白畫扇筆記本上的股市跳了一下,又有幾百萬進賬,如果換做平時,白畫扇已經拋售了,可是現在傻傻的坐在沙發上,感覺江南的懷抱擁了上來,她能預測國際期貨變化,但卻不懂男女的情事。
白畫扇和蘇北確實很像,房間裏都堆滿了書籍,不過蘇北的是文學曆史,白畫扇清一色的是金融經濟。老話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江南沒辜負這句話,一隻手握著白畫扇的手,身體漸漸的靠向了天才美女。
“江南,你太無恥了。”白畫扇嬌喘一聲,一口涼氣噴在江南的臉上,胸口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握住,原來是這種感覺。
白畫扇小嘴裏吹出來的氣體散發著少女般的幽香,粉白的俏臉也終於有了顏色。
“嘿嘿,還行,大不了我再答應你一個條件了。”江南笑著說,手臂和肩膀上的傷口似乎早就不疼了一樣。
白畫扇瞥了江南一眼,“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吩咐我照辦,誰讓咱是一家人呢。”江南笑看著麵如桃花的美女說,不管是什麼天才美女還是禦姐女王,說到底都是女人,此時的白畫扇就是如此,往日的冷傲和學識早已被一副懵動狀態。
“那我要是讓你殺了梁家父子你也敢……”
白畫扇沒說完,江南的嘴終於湊了上來,不用白畫扇開這個條件,江南也不會饒了梁雲峰父子的,但有些不明白白畫扇為什麼針對起梁氏來了。
白畫扇起初想躲避這個吻,心裏也砰砰的亂跳起來,仿佛一朵嬌羞的蓮花。 白畫扇的智商固然很高,不過情商確實停留在宋若涵那個水平上。
“哎呦……”江南打了個機靈,白畫扇忽然停下來,一口咬在江南的傷口上,這樣才讓兩人都停止下來。
“疼痛感能讓一個人保持清醒,看來你醒了。”白畫扇思路清晰的分析著,同時也在警示自己,剛才那種感覺很危險,她知道人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
江南擦著肩膀上的咬痕,煞有其事的湊著鼻子聞了聞,“後悔啦?”
“哼!白日做夢。”白畫扇輕蔑的說了一句。
江南哈哈的笑了起來,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點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放在白畫扇的肩膀上說:“說真的,你應該感謝我!”
“謝你?”白畫扇覺得江南已經無恥到一定程度上了,別說和男人接吻了,二十年來甚至都沒和一個男人坐得這麼近過。
江南叼著煙笑著說:“我有個朋友是特種兵,跟你一樣是個美女,不過她除了殺人外什麼都不懂。”
“別拿我跟她比,我向來不屑於那種粗暴的事情。”白畫扇淡淡的說。
江南抿著嘴唇輕笑道:“你告訴我哪裏不一樣了?她是個殺人的機器,你是個掙錢的機器,我早就提醒過你,人生在世錢不真的很重要,其實你也明白這一點對吧?”
白畫扇情商再低也懂這個類比的道理,如果她剛才真的為了錢的話,和江南上了床,或許對於白家事業的發展會有很大的幫助,但不知為什麼,白畫扇及時的製止了。
江南掐掉煙頭,用幹毛巾擦著手,“說說吧,你和梁氏集團是怎麼回事?你要不說的話,今天我就得上了你,這也是你答應我的,要麼告訴我個大秘密,要麼就當我女人。我這人有個毛病,不喜歡別人騙我。”
梁氏集團自從規劃酒吧一條街項目被蘇書記否定後,一直籌劃著購買下酒吧一條街,先不說上百個夜場,光是酒吧一條街幾十棟高樓大廈,就絕對不是任何一個集團能辦的了的,所以梁雲峰急需幾個大財團的支持。
白家在江陵不是最大的家族,但卻是最有錢的,姑且不說金融貿易,梁氏集團的房產都是白家炒起來的,這年頭炒房的可一點不比蓋房的掙得少。而白博弈和梁子文本身就是一個圈子的闊少,兩家想要攜起手來購買酒吧一條街,於是也就有了梁子文和白畫扇的聯姻段子。
白畫扇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個局,繼續抱著筆記本盯上國際期貨的變化,剛才和江南幾分鍾的時間,已經讓自己損失了幾百萬。
這些事和江南估計的差不多,怪不得梁雲峰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這樣看來就算是蔣澤凱和自己,甚至加上林姐姐,也無法和梁白兩家的財力相抗衡,“然後你就把自己賤賣給了梁子文?”
白畫扇眉頭一皺,“那你認為我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