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賣藥的,失敬失敬。”
三隻藕人互相打晾一下,對小新一拘禮,道“請進,掌櫃這就去請”
藕人隻有植入式的回答,和對生物的識別分類層度,無法做到再細的歸類。這隻是用藕製作成的三具傀儡,僅有接待服務能力,沒有絲毫的戰鬥力。
先被帶去沐浴焚香,裏裏外外被洗涮了三遍,才被兩隻藕人指引到一處廂房,麵朝藕池,滿塘蓮花盛開,綻放出五顏六色的花朵,這些藕人便是先前擺放了一張小腳桌,攤放了四塊草劄,十分樸素。,
不過小新還是對店主肅然起敬,對顧客絲毫不含糊,房間四壁掛滿了上品晶石,個頭都有碗大,一呼氣,滿滿的靈氣。
過了片刻,門被推開,小新以為是一個老先生,便繼續欣賞花前月影
明眸似水冰冷,帶著蒼藍深邃的眼神,似月光皎潔、仿若一片海般湛藍,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的血色,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腰肢纖細,仙子般脫俗氣質。麵容細膩潔白,眉間一點朱砂痣,卻嬌媚動人。
高挑出雅的身材,頭上碧玉鎏金箜篌簪頭,發尾盤赤金鳳尾瑪瑙流蘇,身穿玫瑰紅蹙金雙層廣綾長尾鸞袍,袍內露出紅色鏤空蘭花裏襯的鑲邊。腰係紅玉珊瑚帶。欄外池塘裏,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
清風徐來,帶進幾縷花香。整個房間更似清新起來。尤見他親近易人,笑言,拱手道:“尊下,可否請出靈藥看看?”
小新抬眸亦見一俊郎優雅對座而立,沒想到居然,是個容貌俊美的一個波蕩後生,盈盈下拜、施施然行禮。
如果不是聽到他的聲音,真的會誤認為他是個姑娘。
這種容貌,這種風儀,已經超越了一切世間的美麗。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哥哥,怎麼這一池的荷花都凋?了。”
小白回頭一看對坐俊生,一是一眼就被勾魂攝魄,神搖意奪。小新不論怎樣往死裏掐小白都不能阻止其沒有禮貌的盯著對方看。
小新無奈的心想,這倒黴孩子估計是要得罪人了,這類妖男,都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瀆之物。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公子天人之色,龍章鳳資,敢問公子姓名。”小新將種子遞上。
“無雙”薑無雙朱唇點齒的道,不加思索。
“苟奕新,吾弟苟奕白。公子可是這家藥坊的東家。”
“不是,尊下見笑了。”
說話間無雙打開玉瓶倒出一隻被封印在裏麵的藥靈,取出兩根玉簪挑起藥種,小心翼翼放在那隻藥靈麵前,觀察片刻,藥靈用手式比劃一番。
薑無雙目光微微一動容,瞬間帶過,繼續是冰冷的湛藍,笑道:“雖然是一顆再不普通的種子,但藥品卻是不佳,竟然連一成藥力都沒有!尊下是在消遣我們藥坊嘛,還是說因為藕人的無禮,這一點我們對所有客人都一視同仁。”
“神農本草經曾言,世間萬物皆可為藥,不知公子可知此仍何藥呀。”小新對自己的種子十分有自信,這是隨他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種子,而且是打娘胎裏就帶出來的。
如果說他沒有看出來,就不會用藥靈去二次識別。小新看出他這是要收下的意思。
“真的要在下拆穿嗎?”
即便小新衣著普通,無雙也沒有絲毫小覷的意思,必恭必敬。
小新心中一陣忐忑,不過這真的隻是一種胎中結石而已,難道他真的看出來了,他們是在因為剛才這裏的門檻而找事情。
“那你拆吧,我到要看看這是何等品階的種子。”
小新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小白現在已經成為對方的人了,已經準備賴在這裏的節奏。
“可惜了,這麼好的胎生石”薑無雙說完,將黑色石頭種子,放於掌心,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中,不斷剝離其外皮。
這完全是光明係的靈氣,沒有一絲破壞力,相當溫和,外皮石塊一層層的被自動脫落。
待種子從皮蛋大小被分解至米粒大小之時,顏色也變為紫紅色。
“這是上古時代的蒲魔樹種,必須在修為極高的孕婦體內才能破殼,吸食孕婦血氣來獲得生長。現在這魔種己是死胎,我要來無用,隻可做害人之毒藥,你可去藥市上賣個八萬兩至十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