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丫的得了病還要遮遮掩掩的,連啥症狀都不肯說,原來功能不行!
一句話出口,沈少也覺得大事不妙,可惜他醒悟得晚了半拍。
“啪”的一聲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沈少索性豁出這張臉去了,惡狠狠的盯著張東:“既然你知道我得了啥病,那就趕緊的給我看看吧。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你要是能看好我的病,你要啥本少都可以賞你。可你要是看不好,哼哼……”黃哥心裏咯噔一下,他還算了解張東的脾氣,一聽這話頓時覺得事情要壞菜。
果然,張東一臉不爽的鄙視了這丫的一眼,拍了拍屁股,起身就往門外走:“你丫就等著吧,哥不治了。”
我擦,這麼囂張!?
沈少瞪圓了眼珠子,黃哥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
張東眼看著一隻腳就要踏出門口,沈少登時急了。一個箭步竄上去,抱著張東一條大腿狼嚎著,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大哥,不能走哇,你走了我這輩子可就完了。哥,大爺,我叫你祖宗還不行,我說你咋還走呢。你停一下,你看看……你看看我。本少爺好歹長得也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可自從得了這病,俺都人不人鬼不鬼。你看看,你看看我這沒精打采的,在這麼下去,兄弟這輩子可就毀了哇。”沈少操著他那副公鴨嗓,可勁狼嚎著,說到動情處,還甩出一把鼻涕來,抓著張東褲腿左擦右擦。
一旁的黃哥等人慘不忍睹的別過頭去,丫的,太他媽丟人了。老子不認識這貨。
別說是他們,就連張東此刻也都傻眼了。
這世界上還特麼有這種極品?
眼看著沈少又要在自己腿上蹭鼻涕,張東趕緊一跳閃的遠遠地。距離沈少八百裏遠的地方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大哥,我張東這輩子沒服過誰,今天你算他媽讓我長了見識了。”
嘎……
沈少驚喜的抬起頭來:“這麼說,你同意給我看病了?”
“同意,我他媽敢不同意嗎我?”張東一臉黑線,掏出銀針來,一甩手,“嗖嗖”幾聲,幾根銀針向沈少襠部激射而去,刺進了褲子裏直至末端。
有生以來,張東是第一次給人看病看得如此鬱悶。
幾分鍾後,沈少一臉狂喜的盯著自己,發出的聲音就像野狼:“有感覺了,真有感覺了。”
沈少“嗷嗚”一聲,順手抱起站在一旁的女仆瘋狗也似的撲進了臥室裏。
門板“嘭”的一聲巨響,留下來的張東等人大眼瞪小眼兒,良久,整齊劃一的道:“我了個草!”
從別墅離開,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張東馬不停蹄的趕去賓館結果還是遲了一步,楊丹讓服務員轉告張東:“她先上班去了。”另外,還給張東說了句謝謝。
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白依依。
“喂?”
“張東,你在哪呢?出事了,你馬上來一趟西郊,我們在這裏發現一具屍體,很像前幾天刺殺你的那個人。”白依依焦急的道。
張東掛斷了電話,找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西郊。
遠遠地,就見西郊一條小河溝旁圍滿了警察。附近還圍上了一圈黃色警戒線。
張東從車上下來,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