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很想說:“抗議無效!”
但他不能。
隻好忍俊不禁道:“這一輪算劉元生贏,張主任,不許再這麼惡心人了。嘔!”
張東聳了聳肩。
這還不是為了氣氣劉元生這家夥,要不然怎麼逼他露出猙獰嘴臉呢。
“吃吧。”
劉元生又拿出來一枚藥丸。
張東軲轆一聲吃了下去。
這次可沒剛才那麼好運了。
吃下去的一瞬間,藥丸入口即化,猶如虎狼般凶狠的藥力流向四肢百骸,特別是在遇到鮮血以後,就像滾燙的熱油澆在了冰塊上。
一分鍾後。
張東臉上烏黑如墨,兩眼翻白,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十分鍾後。
張東雙目暴徒,神情猙獰。
渾身上下的血脈噴張,仿佛要炸開一樣。
二十分鍾後。
張東嘴裏呼出一口濁氣,全身異狀消失。
這二十分鍾,張東幾乎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還是小覷了劉元生。
一枚藥丸滾落在張東手心裏,送到了劉元生麵前:“這可是補品,請吧。”
劉元生被張東看得一陣發毛。
藥丸入口。
轟。
磅礴的藥力在劉元生體內炸開,宛如洪水決堤。
一分鍾後。
劉元生頭發根根豎起,口吐白煙。
全身滾燙,有一股邪火自小腹中升起,燃燒著血液。
“純陽之藥,你卑鄙!”劉元生一張嘴,一口白煙從嘴裏噴出來。
雙眼漸漸漫上一層猩紅,喘氣如牛。
何止是純陽之藥,經過張東的手,這顆藥丸的藥力相當於一整瓶偉哥。
這可是居家旅行、殺人發火,必備良藥。
這種藥,好就好在他是無解的。
除非劉元生當場脫了褲子,那啥那啥……
兩個小時後藥力才稍稍減退。
身體涼下來的劉元生,第一時間像張東撲了過去,就像張東強奸了他老婆,殺了他兒子,活埋了他老爸。
殺妻奪子之仇,不共戴天哇!
好在劉元生被人拉住,可心頭的怒火已經難以形容
恨欲狂!
我要殺了他。
劉元生現在腦海中隻有這麼一個念頭。
他拿出了最後一副藥,是一包粉末,在拿出來的時候,劉元生手指故意抖了抖,藏在指甲縫裏的粉末無聲無息的和紙包混合在一起。
不加入這些粉末,原來的毒藥隻是劇毒。
加入這些粉末,毒藥,變為奇毒。
可見劉元生對張東的恨,到了何種程度。
但張東接過粉末,卻沒有倒進嘴裏。
“你吃啊!”劉元生一臉的陰狠,恨不得抽了張東的筋,扒了他的皮。
“你叫我吃我就吃,那我多沒麵子。”張東翻了個白眼道。
眾人:“……”
“你怕了?”劉元生也玩起了激將法。
“對啊,我就是怕了咋著?”
草。
謀殺張東不成,劉元生索性放棄了。
他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
轉頭看向沈宏:“既然張東認輸了,這場比賽?”
張東湊上前來道:“誰說我認輸了?”
“你……”
“你什麼你?這包藥粉我不吃,不代表別人不吃。”
眾人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
你丫的鬧騰著和別人比賽的,你不吃給誰吃,難不成給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