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就在白依依二女心落下去的刹那,張東/突然站起身來,冷目四掃,精光吞吐之間宛如犀利的寶劍。
二女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警惕的望著四周打量。
這深山老林的,在跳出來一隻野獸,三個人可就真交代了。
四周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偶爾伴著幾聲蟬鳴。
“你咋咋呼呼的幹嘛,這裏除了我們還有誰來?”看了半天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白依依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張東沒理他,依舊眉頭緊鎖。
“真的有人?”白依依驚呼道。
張東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奇怪,剛剛明明聽到腳步聲來著,難道是我聽錯了?”
撓了撓頭,憨憨的笑著。
“沒事了。”
切!
二女賞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要不是四周黑乎乎的,又加上母豹子嚇得三人一點力氣也沒有,非得暴捶張東一頓不可。
“這母豹子怎麼處理?扔在這?”張東指了指幾近虛脫的母豹子問道。
這隻豹子剛剛被張東打傷了,現在又被麻醉,短時間內是醒不過來了。
可要扔在這深山老林裏不管,用不了天亮,這一大一小兩隻豹子就得成了其他野獸的盤中餐。
難道……要把它們帶走?
看了看母豹子小牛犢子一樣的分量,張東果斷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白依依二女也犯難了起來。
“要不我們把母豹子留在這,把小豹子崽抱走吧?”張東提議道。
“滾!”
二女杏目圓瞪,回答簡單粗暴。
張東:“……”
“有了。”
突然田青青打了個響指,兩人的目光連忙落在了她身上。
“我們這樣,找個山洞什麼的把母豹子和小豹子藏起來,洞口再用石頭壘住。洞裏麵給它放一些食物,等我們下次回來時,豹子媽媽身上的傷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再把它們給放出來。”
“這個主意不錯。”
白依依眼睛一亮,舉雙手雙爪讚成。
張東撇了撇嘴,忍不住澆了一盆冷水道:“我們最少也得在村子裏耽誤個一兩天時間,此去村裏還需要一天時間,一個往返就是四五天。去哪找那麼多食物啊?”
也是哈!
田青青害羞的低下頭去,白依依瞪了張東一眼。
“我倒是有個辦法。”
張東/突然笑了,不懷好意。
二女眼巴巴的看著他。
“哎喲,腿疼。”
張東一屁股坐在地上,說著腿疼,卻在揉腰。
二女臉上幾條黑線垂了下來。
田青青比較單純,忙蹲下身去,給張東捶捶腿。
“肩膀也酸。”
“我給你捏捏。”
“肚子上的傷口也疼。”
“我給你吹吹。”
“走了一天的路,腳上都磨出血泡了。”
“我……嘔!”
一脫鞋,一股臭腳丫子味撲麵而來。
傻乎乎的田青青還要忍住胃裏翻江倒海,去給張東捏腳。白依依攔住了她,隨手撿起一根木棍,在張東眼前晃了晃:“腦袋疼不,要不我也給你捶捶?”
靠!
張東拍拍屁股麻溜的起來:“艾瑪,俺突然發現偶爾運動運動也挺好,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上八樓不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