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汪洋沉默了,他肯定不會主動說,他去給張東打電話,否則張東肯定更加起疑心了。
過了一會兒,主治醫生說道:“那是我給張院長打電話,還是你給他打呀?”
“還是你給他打吧,因為你是患者的主治醫生,對於各方麵的情況了解的比較清楚,跟院長說明情況的話也方便一些。”汪洋說的頭頭是道,將整件事情完全推給了主治醫生。
“行,那我趕緊給張院長打電話,患者可耽誤不起。”
掛了電話,汪洋走出辦公室,朝著神經外科大樓走去。
夜晚,醫院的燈光全都打開,花壇裏隱藏的燈光將樹木和花草照的五顏六色十分好看,病情稍微輕一些的病人在家屬的陪伴下,到醫院的小花園裏散步聊天,氣氛相當和諧。
在這種和諧氣氛的映襯下,病房裏正在發生著邪惡的事情。
張東每天回家隻幹一件事情,就是修煉武道,今天也不例外,他正在打坐練氣,聽到手機響了,剛好打坐有一段時間了,所以起身活動順便接個電話。
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通電話說道:“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了焦急的聲音:“張院長,我是神經外科的,有一個病人是被電視台選作報道對象的,由於受了刺激現在二次出血,我給汪洋院長打過電話,他說隻有你能夠把這個病人完好的拯救過來,如果是我們的話多半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張東一聽這話,就覺得事情真是太巧合了,他才拒絕了汪洋的要求,現在就出現了二次出血這麼緊急的情況,還要讓張東拯救病人,想想都覺得有問題。但病人的情況是屬實的,張東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患者死去,他說道:“我現在馬上開車趕過去,你們馬上給病人做開孔引流手術,我很快就過去接應你們,對了,順便告訴我病人的基本情況。”
張東沒有掛電話,一邊往外走,一邊聽著主治醫師告知的情況。
一路上,張東一直開車疾馳,僅僅用了十六七分鍾的時間就趕到了醫院。
在張東趕往醫院的這段時間裏,主治醫生安排病人去了手術室,而汪洋看到這些情況之後,準備對病人下手,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給張東。
他也走進了手術室,在外麵換好了衣服和鞋子,才走進最裏麵做手術的房間。
主治醫生看到汪洋之後,稍微有點意外,正準備說話打招呼,汪洋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做手術,汪洋就站在手術台的旁邊,主治醫生以為汪洋是關心這個被采訪的對象,所以才來觀看這台手術的。
現在的情況和汪洋當初預想的稍稍有點區別,他以為張東會直接對病人使用那套神奇的陣法,但是現在所有醫生和護士都在這裏,而張東很有可能也來到手術台前,在大家眾目睽睽之下,汪洋根本做不了什麼手腳,這讓汪洋非常的著急,但表麵上沒有顯露出來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鍾的過去,每過去一秒都對汪洋造成了很大的不利。
很快,張東也穿著特殊的衣服和鞋子走到了手術台前,將一個木製的黑色藥箱放在了旁邊,他小聲詢問道:“情況怎麼樣?出血量多不多?”
汪洋戴著口罩和帽子,所以張東猛的之間沒有看到他。
主治醫生回答張東:“因為情況比較緊急,所以還沒有做造影,現在不知道出血量是多少,不過看引流的情況,血應該已經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