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頭兒倒是逍遙自在,我看店你卻跑到這兒來睡覺來了。”林奕進入內廳後發現孫不嶽正躺在搖椅上睡覺。
“林小子有什麼事嗎?”孫不嶽閉著眼睛說道。
“嘿嘿……我說老頭兒,到底你是老板我是老板啊?”林奕笑著問道。
“嗯?當然你是老板了,嗬嗬!”孫不嶽聽見林奕這麼問一下就站了起來。
“既然我是老板,那怎麼有人說你是老板,而我卻成了跑堂夥計了呢?”林奕打量了孫不嶽一番問道。
“怎麼可能,老板你就別跟我這老年人開玩笑了。”孫不嶽聽完還以為林奕拿自己開玩笑就要重新躺在搖椅上。
“沒有嗎?那外麵剛剛來了一個姑娘說你是老板,讓我這跑堂夥計來叫你。”林奕笑著說道。
“姑娘?什麼姑……”孫不嶽話還沒說完就瞪著兩隻眼睛看著林奕。
“是不是穿著一件鴨黃色的襯衣,和牛仔褲的姑娘?”孫不嶽突然問道。
“嗯……好像是。”林奕沉思一下回答道。
“哎呀!糟了,這丫頭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是說下午才到嗎?”孫不嶽拍手說道。
“老板,那是我孫女。我跟她說,這玄風堂是我開的,她非要過來玩幾天,老板,幫幫忙吧,幫我瞞幾天,幾天好了。”孫不嶽苦著臉說道。
“你是想讓我做幾天的跑堂夥計?”林奕說道。
“對對對,老板這月的工資我就不要了,你就幫我這個忙吧。”孫不嶽說道。
經過一番軟磨硬泡孫不嶽終於讓林奕鬆了口,而他搖身一變成了玄風堂的掌櫃。
“婷婷啊!不是說下午才來嗎?”孫不嶽看見自己孫女跑上去問道。
“爺爺,是你自己耳朵不好沒聽清,再說了上午來下午來不都一樣嗎?”孫不嶽的孫女孫婷婷說道。
“爺爺,你從哪兒找來的這個夥計,我來的時候他竟然在打瞌睡,讓他來叫你還磨磨蹭蹭的。”孫婷婷一見到孫不嶽就開始跟孫不嶽數落起了林奕的不是。
“這是林奕,是我一個好朋友的孫子,他托付我讓我照顧他。”孫不嶽拉過林奕說道。
“哦,我就說嘛,要是其他人肯定早被爺爺你給一腳踢了。”孫婷婷翹了翹嘴說道。
“對了,婷婷,你說這次來是幹什麼的?電話裏沒聽清。”孫不嶽問道。
“爺爺,你還真是老糊塗了,你不記得每年的這個時候……”孫婷婷話說了一半就止住了。
“哦,對對對,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忘記了,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麼向你爸媽交代。”孫不嶽聽了孫婷婷的話一臉自責的說道。
“哎喲!婷婷你怎麼又拔我胡子。”孫不嶽揉了揉下巴,然後看著孫婷婷手裏的幾根花白的胡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哼!臭爺爺,一點也不把婷婷放在心上,這是對你的懲罰。”孫婷婷說完還揚了揚手裏的胡須。
“你這死丫頭,說拔就拔呀你。”孫不嶽嘴上這麼說卻絲毫聽不出他在生氣。
“看你以後還不記得。”孫婷婷說完就自己往內堂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