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得到鬼屋的消息,決定夜深人靜的時候衝入鬼屋地下室,看能不能一睹神秘人的真麵目。
半夜三更,道明來到呼呼聲響的鬼屋門口,封條依舊,可是露出咬牙切齒的模樣,可是隱隱中又有一種難見的開心,看來很有機會一睹神秘人的真麵目。道明穿牆而入鬼屋,有些莫名的激動,是仇恨覆蓋下的複雜的激動情緒。使用火眼金睛的道明眼睛泛出金光,花費了九牛一毛的功夫找到的入口,想穿進去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威力堵在以木板為掩飾的入口,無論怎樣費力氣使用超異能也無動於衷,仿佛是頑固的厚鐵牆,就連導彈都拿它沒轍。
半個小時過去,木板紋絲不動,一股不吃人間煙火的原始模樣。無可奈何的道明皺著眉頭站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塵不染的木板,感覺到其中不可一世的模樣,嶄新得與周圍融為一體,看不出什麼奇特之處,可就是讓人感覺到頑強的實力不可一世,什麼也無所謂不懼怕。
絞盡腦汁的道明存在略顯高興的激動都變得蕩然無存,變得被仇恨或許自認為無用的情趣衝蝕著。對神秘人而言,道明在他麵前無疑就是無用的角色,最多也隻是給他撓癢癢。神秘人放過道明一次,道明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定尋找到神秘人報仇雪恨,這樣好嗎?說白了,這就是自尋死路,可是在一些人麵前,報仇比死還重要。師傅的教育之恩勝過父母,無父無母的道明更不用說了。
眼珠轉動了一下,道明繞著神秘得如同神秘人一般神秘的木板一圈,看不出些微端倪,怎麼感覺都是正常不過,隻是一股獨特的氣勢昭示著其中看似平凡的不平凡。道明眼睛越發光明,像電筒照耀過去,平靜整潔的紅色木板美麗奢華,看出木板有什麼不同唯有用手一敲才知分曉下麵有地道,用什麼再厲害的火眼金睛也是不討好毫無作用,根本見不到地下室有什麼,像是被巨霧掩去視線。這塊木板像是扯犢子一樣的存在,讓人捉摸不透的火冒三丈。
道明又花了半個小時,沒辦法地蹲了下來,可是憤怒的焦躁著,看來不簡單,神秘人的地下室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鬼屋誰都可以隨便出毫無防備。人就是這樣,吃一墊長一智,何況神秘人這種腦袋出奇發達的外星球神界奇才,一次的吃虧,下次防備必定森嚴到百無一漏。
急也無用的道明知道了其中厲害關係,想一時半刻解開木板的玄妙進到裏麵去是不可能,縱然仇恨多深埋沒下的他也要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才行,急於一時半刻是不行的,古言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是這個道理。
花費了四五個鍾,道明找不到其中的蛛絲馬跡,困倦無比隻好回去睡一覺,早上還要上課,不能對老師完全不理不睬,不能做的太過。
一眨眼都不用的功夫,道明回到了宿舍的沐浴室,開了反鎖的紅色木門,回到床鋪埋頭大睡。
早晨的陽光微微亮,像一個剛睡醒的孩子無精打采。道明一如既往起得最遲,道明清楚吳淡龍為什麼不叫他,吳淡龍故意這樣裝作有芥蒂,其中到底什麼原委不清楚。道明其實很滿意了,吳淡龍告訴他關於神秘人去處對他而言這便是天大的秘密,就此以已足夠。不管吳淡龍的靈魂去向如何,頓時顯得蒼白無力,隻要對死去的師傅有用的消息比什麼都重要。
師傅之事和救世主之事,這兩件無疑重中之重的刻不容緩之事,道明孰重孰輕很清楚,可是有些東西促使他不能因重輕之分而辦事,師傅的仇在他心中的分量輕不下來,縱然全局確確實實是救世主的任務最重,刻不容緩,對他而言都顯得不如師傅的仇讓他咬牙切齒焦急萬分。
道明睜開眼看見已起床的吳淡龍一眼不看他的走出宿舍,輕微的自個兒笑了笑。
吳淡龍出了宿舍,快速下到一樓,趕往飯堂。儼玲已打好早餐等他,吳淡龍今天起得比較遲了。昨晚,吳淡龍是偷偷跟蹤道明去,以防萬一,這樣或許有些照應,所以才起得比較遲。
儼玲看著吳淡龍比較明顯的黑眼圈,好不驚訝,直言問:“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吳淡龍裝作一驚,說;“我去哪裏都帶你,我還能去哪裏!”
“你的熊貓眼比較特別。”儼玲看了多眼他的眼睛說。
吳淡龍嗬嗬一笑,說:“不知道為什麼,昨天睡眠出奇的淺。真是的,我的帥不能被熊貓眼胡鬧。”
儼玲偷偷一笑,微笑道:“美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很美的,可愛的熊貓眼點綴下別有一番韻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