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穿雲雀森冷的目光產盯著下麵的獵物,陸子修清楚看見它的目光竟然帶著一絲嘲諷!
沒錯,就是嘲諷。
它根本就看不起下麵的生靈,在它看來,那些走獸不過是它的食物。
這隻穿雲雀雖然沒有修煉過,但這麼多年來,與無數的猛獸搏鬥過,它知道隻要不惹下邊的那幾個王者,那這下邊就沒的一隻生靈能逃過它的長喙與利爪。
“那邊有隻灰兔!”楊子傑拎著度槍已經追了過去。
“追!”楊浩從背上取下板斧,也急急地追了上去。
鄧利與鄧勤二兄弟也不落後,齊齊地執刀緊緊跟在幾人後麵,反倒是陸子修,看著天上的穿雲雀出神,根本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已經是跑遠了。
好不容易追上來的陸子修看見四人正圍著一隻灰色的兔子,我一槍,你一斧,他一刀的砍得正激烈。
這隻灰兔得有百來斤的樣子,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上撲下跳,還不時的朝幾人咬來。
陸子修提刀上前,卻隱隱感覺到自己應該用劍的話會順手得多,就在楊子傑的長槍刺向灰兔,而灰兔卻一個縱跳,楊浩的板斧飛出,正中灰兔的後腿上。
頓時,灰兔吃痛,在空中猛然轉身撲向楊浩然張嘴就咬,其速度快到幾人都沒反應過來。
陸子修看得心急,大喝一聲,竟然也縱身而起,以極快的速度一刀砍在灰兔的腰背上,頓時將它劈飛。
灰兔腰上出現一條深深的傷口,哀嚎一聲向著前邊方就逃。
鄧利二兄弟這時一個猛撲,雙雙都將刀砍在了灰兔的頭上,入骨三分,灰兔又是一聲哀嚎,倒在地上,待它欲要翻身站起時,楊子傑的長槍正好紮在它的脖子處。
撿起板斧的楊浩來到不停掙紮的灰兔邊,狠狠地在灰兔頭上劈了幾斧。
“好了,它已經死了!”陸子修道。
楊浩有些不好意思,一隻沒什麼殺傷力的灰兔就差點傷了自己。
“有這隻灰兔也是不錯的收獲了!”楊子傑道。
“那現在怎麼辦,還要進去嗎?”陸子修問道。
“現在還早,我們再進去一點點,看還有什麼收獲沒有!”楊浩還是想再表現一番,剛才太丟人了。
“那這隻灰兔怎麼辦?”陸子修不知道怎麼處理這隻兔子。
“那我們就在這等,這灰兔的血腥味傳出去一定會有別的野獸來的!”楊浩然想了下說道。
“那好,我們躲到樹上去!”鄧利建議道。
幾人飛快地爬上身邊的大樹,靜靜地瞄向遠方,不多時,一隻體型嬌小的小獸出現在幾人眼中。
它一身火紅色的皮毛,一打碩大的尾巴比它的身子還大得多,一雙靈動的小眼睛不時地打量著四周,小心翼翼地向灰兔走來。
不多時,它就來到了灰兔的身邊,在仔細檢查沒有危險後,小家夥一聲歡呼,撕開灰兔的脖子,咕咚、咕咚地喝起了灰兔的血。
樹上的幾人看得麵麵相覷,這是什麼東西,還這麼小怎麼打?
隻是一小會,它就喝飽了,陸子修看著這小家夥,腦海裏莫名的湧出一外名字:火貂!
這是一種成年後非常厲害的猛獸,一般隻在黑子山的極深處活動,很少出來,隻是不知道這隻小火貂怎麼來到了這裏。
突然,火貂的鼻子使勁地嗅了嗅,然後朝著陸子修所在的樹上飛快的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