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多,楊天啟抱著翡翠向停車處走去。本來他是要去騰衝購買翡翠,可哪裏想到五百萬這麼的不耐花,看來修煉所需要的資源,是非常恐怖的了。
開著車,來到一家四星級酒店住了下來,把外套一扔,正想去洗個澡,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看道來電顯示,楊天啟一陣高興,“喂,耗子,最近怎麼樣啊”。
楊天啟嘴裏的耗子,名叫陸浩,是他的大學同學兼最好的朋友。在南州上大學,兩人同為外省人。記得畢業聚會上,兩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訴說著眾多的不舍。喝著喝著,兩人最後竟然還哭了起來,這導致第二天醒來時,被他們班的同學好一陣調笑,更有人開玩笑說;“你們倆是不是好基友啊”。
“嘿嘿,啟子,我啊,還那樣嘍,挺好的,您呢?”陸浩笑著說道,再次聽見老同學的聲音,說不出的親切。這一年多來,他也四處碰壁,為工作而愁腦。剛畢業時,所帶的菱角,早已被磨平了。
“我啊,辭職了,回老家了,做個農民嘍”楊天啟笑著說道。當初他失戀之事,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在當初看來,那是不光彩的事。
“啊,啟子不會真的吧?班裏的人都知道你分手的事了。不過,有句話這樣說的麼,‘天涯何處無芳草,就看你會找不會找’。哥們,想開點,把你那迎難直上的勁頭拿出來,咱們一起奮鬥……”其實,楊天啟和林清雅分手的第二天,他們班級的QQ群裏,已經瘋傳他們分手的消息了。至於為什麼分手,則是眾說紛紜。有的說林清雅被富二代包養了,有的說是楊天啟把林清雅甩了。
“嘿嘿,沒事的,做個農民有啥不好的啊。你吃的飯和菜,哪個不是農民種植的啊,要沒他們,你喝西北風啊”楊天啟據理以爭,說的理所當然。這一陣子遇到各種各樣的經曆,早已使他看清一些問題。
“哎,啟子,你在家靜一靜也好,對了,忘告訴你了,我現在南州呢,我啊,準備在南州發展,今晚我們班有個聚會,恐怕你來不了了”,楊天啟他們班同學,畢業之後,大部分都在南州市找了工作。所以每次聚會,人鐵定不會少的,今晚也不例外。
“是嗎?在哪裏啊,我也去,好久沒看見同學了”聚會一年舉行一次,這是楊天啟第二次聽見同學的聚會,他之所以沒收到通知,是因為失戀之後,他換了號碼,別人聯係不上他罷了。陸浩是唯一知道他號碼的人,而且是前幾天剛知道的。
“在正上會館聚餐,老地方,不對,你扯什麼犢子啊,你不是在老家麼?你要飛過來啊,不過千萬別來,我怕你摔著了”楊天啟的話,惹來了陸浩的一陣鄙視,楊天啟是他的同學兼死黨,他太清楚這廝的性格了,對熟人開玩笑,那是家常便飯。不過這次他想錯了,楊天啟真的在南州,而且剛到南州。
“嘿嘿,等著我好了,到時一定去”楊天啟笑著回應道。
“不跟你扯了,我得收拾我的發型了,不然,有MM為我傷心了”陸浩每次出門,發型收拾的跟狗舔似的,兩邊倒,三七開,油光光的。
記得上大學時,下午有一次上課,路上碰到輔導員,輔導員看見他的發型油光光的,就問了句:“你那頭上放的是什麼?”這廝厚著臉皮來了句:“啫喱水”,輔導瞅了半天蹦出了句:“我看是自來水”。當時楊天啟在身邊,捂嘴大笑,惹來陸浩‘拳打腳踢’。
其實輔導員說的沒錯,那天因為他的啫喱水用完,沒辦法他隻有用自來水了,沒想到,被猜個正著。從此以後,楊天啟沒事就拿這件事,來調侃他,屢次不爽。
又和陸浩吹會牛皮,這才掛了電話。匆匆去衛生間洗個澡,盤坐在床上。離聚會的時間有兩個多小時,楊天啟決定把翡翠拿來修煉。
想做就做,把背包裏的翡翠拿了出來,抱在手心。閉上雙眼,慢慢的運起《混沌決》,漸漸的,一絲絲靈氣順著他的手指進入他的身體。
靈氣沿著經脈、五髒六腑流通,最後封存於細胞當中。如果此時有人研究他的細胞話,就會發現他的細胞,存著驚人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