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啟如今可以勉強下地走路,隻是還需要拄著拐杖。這次他受傷很嚴重。本來和光頭他們打鬥的時候,靈氣已經用到極限,再加上最後的追逐逃命,受槍傷更加透支他的靈氣。最後在水裏長時間的浸泡,完全拖垮了他的身體。
“喂,阿爹說了,你沒事不要亂動!身體這麼差,暈倒了,我可背不動你”翠兒正在洗菜,臉一轉,便看見楊天啟吃力的挪著步子。
翠兒鼻子往上一皺,顯得特別的小大人。看到這裏,楊天啟笑了,笑的很開心,他知道這個小姑娘是在關心他,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嗬嗬,小姑娘,要不我幫你摘菜啊”楊天啟覺得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忍不住搭訕道。
“切,誰小姑娘了,人家都長大了”翠兒氣惱的吐了吐香舌,一跺腳,身板兒站的很直溜,似乎再說你看我的個子。
看見這小姑娘的嬌皮、可愛的樣子,楊天啟心裏沒由的一陣舒暢。似乎這種純真,毫無摻雜的本性,難得一見。
“喂,不要動我的菜,摘壞了,中午可沒得你吃的”翠兒眼疾手快的奪過楊天啟手中的青菜。自顧自的摘了起來。
楊天啟訕訕的一笑 ,摸了一把鼻子,繼而觀看起翠兒摘菜的樂趣。
安北縣,公安局內。
“嘀鈴鈴……”一陣急促鈴聲的響了起來。
“喂,這裏是安北公安局”看了一眼座機的來電顯示,話務員接道。
“是王局長麼?我是市局的小張,這樣的,失蹤者有線索了!”
接線員一聽是找王局長的,連忙喊道:“王局,找你的,南州市局的”。
王局長連忙熄了煙火,接過電話,“喂,我是,對,對的,什麼?目標者參加過賽車比賽,好,好的,我這就著手安排”,掛了電話,王局長走了出去。
接待室裏,除了王誌民、楊開山,還有郭大龍。看見推門而入的王局長,郭大龍連忙迎了過去,“老王,怎麼樣,有消息了沒?”
“有的,南州市局那邊人說,楊天啟參加過賽車比賽,就離開市區了。這還需要進一步調查,不過,為了更好的調查,市局要求當事人的家屬,也要去一趟南州”王局長,簡要的把事情的線索說了出來。
“好,謝謝這位警察同誌了,我們去!完全配合警察同誌的工作,隻要找到我的兒子!”楊開山很是激動,現在至少有了兒子的線索,說不定事情並不是眾人想象的那樣糟糕。
一家酒店裏,衛東一群人,正在熱烈的喝著小酒,以期待晚上的賽車。
“來來來,東哥,我在敬你一杯”一公子哥的模樣,端起酒杯,就要上前敬酒。
“東哥,你就把當時和日本人賽車的情景跟我們說說唄,那個什麼楊……真的有那麼厲害麼”這群公子哥裏,也有幾位錯過那場精彩的賽事,忍不住好奇追問道。
“我跟你們說啊,那是我的楊哥,知道不?大能人!不僅……”衛東還沒把話說完,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誰啊,打擾我吃飯,喂,你是?”衛東不情願的接起了電話,似乎對方說不出子醜寅卯來,非痛罵對方一頓不可。
“喂,是衛東,衛少麼?”
“恩,我就是,你是誰?別跟我打啞謎,趕快說,我還等著吃飯呢”衛東不耐煩的說了句。
“喂,我是市局的,是這樣的,衛少,楊天啟您認識麼?他家人來報案了,他失蹤了!”南州市市局,綜合各種線索,了解到衛東和楊天啟有那麼一段愉快的賽車經曆,這才聯係他。
“什麼!楊哥失蹤了!怎麼可能!”衛東立刻酒醒了大半,高聲回應道。和衛東同桌的眾人何時看過衛少的失態,不由皺眉深思,發生了什麼事,能讓衛少這麼大驚小怪。
“好,好,我現在立即去公安局!”啪啦一聲掛了電話,“走,大夥去公安局,我看看哪個癟三,敢害我楊哥”說完,衛東幾人呼啦一下,跑出酒店,上了車,陣陣轟鳴聲響起。
不夜歡酒吧。
“大哥,最近聽說,警察開始關注楊天啟那小子的案子了,目前定性為失蹤,我們哥幾個是不是出去躲一躲啊”張青今天早和警局內的朋友一起喝茶,無意中聽見了這個消息,心裏不由的一緊,他太知道楊天啟怎麼回事了,那不是失蹤,他已經死了,而且是他們害死的!
“什麼!這麼快!不是沒人知道麼!幫裏的兄弟,可都封口了的!”光頭也是一驚,摸了摸沒有任何頭發的光頭,眉頭緊鎖。
“聽說是其家人報的案,不知托了誰的關係說動了市局,市局裏發話了,要徹查”張青小心翼翼的把所知道的抖了出來。
“看來,這陣風刮的不小啊,這樣,我們出去躲一陣,等風平浪靜,我們在殺回來,我想警察是緊不了幾天的”光頭權衡了利弊,提出,去避風頭的建議。
二人又是嘀咕了一番,這才急匆匆的各自回去準備。
市局內,局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