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事故的原因,終於調查清楚了,塗一博出來了,雖然他要賠償高額的費用,即使這些費用,這讓這些年努力白費,但他沒有喪失鬥誌,他還有資本,那就是頭腦。
然而現實的殘酷,讓他無法接受,朋友的背叛吞並了他的公司,老婆的背叛,卷財出走。
於是他頹廢了,茫然了,每天以酒度日,過著頹廢生活。直到有一天,正在玩耍的女兒,忽然昏迷了。他才急忙忙抱她到醫院,被醫生告知女兒得了急性白血病。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療,那將失去生命!
他慌了,真正的慌了!
待要掏錢交治療費用時,卻發現卡內空空如也。他又連忙拿出手機給以前那些所謂的同行好友打電話,當聽及借錢時,一個個支支吾吾,避之不及。他再一次體會到人走茶涼。
耽擱幾天,好不容易湊齊了手術費,卻被告知本有的移植骨髓,卻沒有了。當他又去另一家私人醫院時,卻被告知,想治療可以,繳納一百萬元吧!這時,他哭了,幾十年沒哭過的男子漢卻哭了!哭過之後,他發誓他要振作起來,為了女兒也要振作起來!
“沒想到塗先生,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大發精細化工的老板啊,一時眼拙,不好意思啊”
楊天啟沒想到眼前貌不驚人的男子,其經曆頗具傳奇色彩。雖然其遭遇使人身受同情,但其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王可青兩眼放光地看著麵前的男子,如果他所提供的身份信息屬實的話,那麼眼前的人絕對是大才。什麼應聘做銷售?做總經理綽綽有餘!
塗一博一臉淡然地搖了搖頭:“做的再好有什麼用,到頭來,還是兩手空空”,說完,旋即低下頭,望了望自己的女兒,複雜的表情之下,蘊含著無盡的憐愛。
楊天啟看到這一幕,內心不由一歎,通過剛才靈氣的試探,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安靜乖巧的女孩,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
癌變細胞正在體內擴散,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療,將失去寶貴的生命!
“塗先生,我們公司正招聘總經理一職位,不知你有沒有興趣?”王可青興奮地提出了她的建議。
如果有這樣的人能夠加入的話,絕對給公司注入一大強心劑。能夠白手起家之人,怎是毫無才能之人?
“哎,人老了,我恐怕不能勝任此項工作了。”頓了頓又道:“你們公司的”水仙“牌魚,我有幸吃過,所以銷售這一塊應該不難,我隻想賺些錢,夠我女兒看病就行了”
塗一博雖然有振作之心,但並沒有以往的魄力了。
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楊天啟忽然來了一句:“你的女兒是……”
塗一博並沒有給楊天啟說下的機會:“不錯,看不見東西,不過會好起來的”。嘴上這麼說。卻掩蓋不住滿臉地苦澀。與其說她這句話是說給楊天啟聽的,不是如說是安慰他與女兒的。
他有錢時,沒少帶女兒去各大醫院治療,甚至出國過尋醫,可換來的是一次次的絕望。
“哥哥是麼?爸爸說我的眼睛會好起來的,到時我就可以看清爸爸長得樣子了,嘻嘻”旁邊的女孩並沒有感受到爸爸的異樣,臉上洋溢著暖洋洋的笑容,如此天真浪漫。
王可青眼睛不由紅,眼淚差點掉了下來。這個天真的孩子不僅失了明,而且還被媽媽無情的拋棄了。
塗一博暗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你們給予我……”
楊天啟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塗先生,我想我可以治好你的女兒”,眼睛死死盯著塗一博:“包括血液!”
“什麼!你看出白血……?”悲傷不已的塗一博,忽然激動地拉住楊天啟的胳膊,滿臉希冀之色。
那天去私人醫院將要出去的時候,一個好心的醫生告訴他,即使移植骨髓,治愈幾率也不高,隻有百分之三十!
楊天啟感受胳膊上的手勁,嚴肅重重點頭道:“是的,絕對可以治好!”。
望著楊天啟清澈的眼神,塗一博突然信任起他來了。雖然認識不到一小時,他卻對楊天啟本能的有一種信服力。他不知道的是,楊天啟因為修煉,不自覺間所散發出的氣勢,給人以信服之感。這一點連楊天啟本人都沒有有察覺。
“放心,明天晚上來酒店找我們。我要做些準備,幫其一次性治好!”
塗一博此時就像抓住一顆救命的稻草,激動不已:“隻要能治好她,我做牛做馬都願意!”
“嗬嗬,塗先生說笑了,我可不敢讓你做牛做馬,你啊,做我的公司總經理即可!”楊天啟笑著回了一一句。
而收拾好東西的王可青,卻滿臉疑惑地看著楊天啟。這家夥會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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