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鎮長家,別墅內。
齊鎮長今晚難得沒有出去鬼混。無它,他家的母老虎傳來話了:“寶貝兒子受傷了!”。
一聽寶貝兒子受傷,齊鎮長當即取消了夜活動。雖然他本人在外麵花天酒地,但還是比較在意自己的寶貝兒子的。
齊斌受傷之初倒是沒什麼,可回到家,便覺得全身疼痛。脫掉外套一看,全身多處傷痕,白色的襯衫早已變的血紅。齊母一看到這裏,眼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當即緊張的不行。
摸摸這,摸摸那,確定沒什麼大問題,齊母才放心下來。隻是,愛子心切的齊母,硬拉著兒子去醫院檢查、包紮才完全放心。
“小斌,怎麼回事?”齊鎮長在家裏還是擺出了一副父親的本色。兒子是什麼貨色,齊鎮長哪有不知道之理。十之八九和人幹架了。
齊斌還沒說話,齊母倒是護起了犢子,扯著嗓子喊道:“死樣,你寶貝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這幅口氣!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哼!”。
齊母扭腰轉身,來到客廳,拿起齊鎮長帶回的水果,準備洗幾個給兒子吃。
“死樣,這次買的水果還挺大的……”
齊鎮長最怕自家的母老虎發颯,當即軟了口氣:“小斌,你給爸爸說怎麼回事?”
齊斌哪裏敢隱瞞自己的老爸,當即斷斷續續把事情的起末道了出來。顯然,在他的潛意識當中,他並沒有煩什麼大錯。現在他有點痛恨楊天啟了。一方麵楊天啟養的金錢豹,讓他狼狽不堪,差點歸西。另一方麵,也導致他在那群狐朋狗友麵前,威信大降。
“啪!”
齊鎮長猛地拍桌子,怒道:“簡直無法無天!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也圈養!而且還縱畜生傷人!膽大包天!”。
長時間,在官場浸淫,齊鎮長的官威,不可謂不大。齊斌眼睛飄忽的瞥了老爸一眼,見狀舒了口氣。
“你有能耐了,敢對兒子發火了是不?有能耐,把我娘兩攆走啊!”齊母剛洗好一盤鮮桃,正欲端來,便聽見自家老公的發火。這還了得,當即炮火連天,妙語連珠,反擊回去。
齊鎮長見罷,當即焉巴了,訕訕道:“老婆大人,我說的是欺負小斌的凶手?”
“凶手?”齊母一聽當即尖叫起來:“我就知道小斌不會無緣無故受傷,你一定要懲罰凶手啊!”。
齊鎮長,哪有不答應之理。母愛泛濫,擋也擋不住。齊母猶過而不及。
齊斌接過母親手裏的大桃,咬了一口,當即怔住:“恩?媽這桃子從哪裏買的啊,這麼好吃!”齊斌很享受的咀嚼起來。
齊母隨口道:“你爸買的”。
齊鎮長見母子二人皆望他:“咳咳,那是一個村長送給我的,據說是他們村一個大學生種的”。齊鎮長邊說,也拿起了一個紅彤彤的桃子吃了起來。
“恩,味道確實不錯!”
“爸啊,哪個村的,趕明讓他多送點,我喜歡吃”齊斌這廝,已經把人家的水果看成自己的菜了。在他看來,橫鄉鎮還沒有人敢拂逆他老爸的胡須。
“是屏東村的,恩?和那個傷你的人一個村啊”話一出口,齊鎮長當即就有些明白了。
從兒子的口述,結合自己得到的信息。這打人和種果樹的可能是同一個人,看來得好好思量了。
本來他打算按個名頭,把打人者投進牢房,關他個五六年的。沒想到那個打人者可能是那個開公司的大學生。想到這裏,肥嘟嘟的大眼,頓時眯成了一條縫。
齊斌看自己老爸的表情,當即明白自家的老爸又想點子陰人了。
……
月黑風高,壞事之夜。
一行十數人鬼鬼祟祟摸進了屏東村。此刻的屏東村早已酣然入睡。北風呼呼,刮的臉疼。
“老大,賊天忒冷了,我們什麼時候下手啊”一個身材矮小之人低聲問道。
“啪!”
“媽個巴子!急個什麼勁!沒聽說齊哥說,那小子會兩把刷子麼!笨蛋!等他人困之時,我們在去辦事!”
身材矮小之人,嘀嘀咕咕一會便不再說話。
漆黑的四周又陷入了寂靜。時間緩緩流失,不知不覺已然到了淩晨一點。
楊天啟並不是別人所想的那樣,已經進入夢鄉。漆黑的室內,一個模糊的身影,散出若有若無的氣流之感。
手中殘存的半塊石頭,再也沒有消失的跡象。
“恩,怎麼回事?馬上要進階了,怎麼又開始不吸收了呢”楊天啟的腦海裏,反複上演著這個問題。嚐試幾次無果,楊天啟停止修煉,皺眉沉思。他記得上次修煉進階也出現這樣的問題,但後來解決了。
當時的楊天啟並沒有思考問題的症結在哪裏,現在想起來,隱隱覺得不對。
翻開混沌大帝的筆記,搜索良久也沒有發現症結所在,便隻能作罷。楊天啟拋開腦中的煩惱,正欲躺在床上休息。
忽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入耳邊,楊天啟當即雙目精光。修煉越往後,楊天啟的五官感受越加靈敏,通過剛才的細微聲音,楊天啟判斷,大約有十人在五百米開外,正快速靠近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