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巨大的屋子裏,艾瑟夫和二十幾個導師坐在下麵,在他們麵前是一個台子,台子上有三個座椅,最中間的沒有坐人,副院長奧斯克林穿著白色的法袍坐在右邊,雖然滿頭白發,但精神看起來很好。
左邊坐著一個看起來很精壯的白發中年男子,臉上眼睛下有一道傷疤,使他看起來平添幾分煞氣,此時用力的敲了一下桌子,臉色難看的說道:“再過十天,我們就出發去薔薇學院,參加五年一次的學院排名大賽,而現在,人都不齊,像什麼樣子,難道還要一直等著不成。”
艾瑟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哈哈的笑了一下,說道:“本修院長,這個,我的學生,再過幾天一定到,他肯定是有事耽擱了。”
此時,一個女導師陰陽怪氣的說道:“嗨呦,四個人等他一個,他架子好大哦。”
一個高瘦男導師也接著說道:“就是,不就是突破到八級了嗎!有什麼了不起,山彪也是八級,他才應該當領隊,而不是副領隊。”
一個看起來比較蒼老的導師反駁道:“山彪雖強,但他太過於衝動,莽撞,實在不是領隊的料,而聽那幾個小娃娃所言,他們在古堡的遭遇,此人膽大心細,絕對有實力擔當此任,而且我們不是已經派人確認過了,的確發生過激戰,並且如果真如他們所言,他就真的擊殺了一個強者,雖然這個強者已經不再強大,貪生怕死,猶如臭蛆一般,但他仍是不折不扣的強者,我們可以平添聲勢,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名也有,智謀也有,實力也有,不正是主將之料嗎?”
高瘦導師一臉不屑的說道:“怎麼可能擊殺過強者,開玩笑,就算我們信,別人會信嗎?這簡直就是拿我們學院的聲望在賭,他要是被擊敗了,那我們學院的臉往那擱,別人會指著我們的後背說,天怒學院就是蒙人學院,我看不可,實在是太過玩笑。”
艾瑟夫看著坐在右邊的本修副院長,說道:“十日內,雄暴必到。”
本修臉色露出了笑容,眼角下的傷疤跳動了兩下,兩手交叉的看著艾瑟夫,說道:“好。”
奧斯克林看著氣氛有點壓抑的議會廳,說道:“今天就議到這裏,散會。”
幾十個導師站起相繼離開,奧斯克林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說道:“我知道你很喜歡山彪,但不得不說,那個叫雄暴的小家夥更適合擔任主將。”
本修哼了一聲,說道:“山彪的實力,你見過,在這個年齡就已經達到八級,天賦之高,實屬罕見,我就不相信那個雄暴,能敵的過我的得意門生。”
奧斯克林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這麼看好你的弟子,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麼。”
“據說前不久,你得到了一點好東西。”
本修睜大眼睛看著這個老法師,說道:“我的烈陽酒可是我花大價錢換來的,你想都別想。”
奧斯克林見此,小聲的說道:“小氣鬼。”
“賭了。”
本修剛說完,奧斯克林就拿起桌上的帽子,準備離開。
本修見此,不由說道:“你的賭注那?”
奧斯克林慢悠悠說道:“贏定的賭約,我還說什麼,我等著你的烈陽酒。”說完,奧斯克林全身一閃,就消失了。
本修見此,疑惑的說道:“這老狐狸,每次都這麼自信,山彪啊,為師可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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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天怒學院的傳送陣一陣白光,雄暴就出現在傳送台上,看著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雄暴有的恍惚的感覺,想想以前的生活,真是簡單啊。
雄暴伸展了下身體,回家這幾天,天天大吃大喝,母親對米娜很滿意,尤玫瑰有事離開了凱恩府,沒有留下去向,雄暴巴不得她不在。趁著有時間,雄暴去斑要塞看了看父親,而爺爺雄烈也不知道去哪裏了,這幾天雄暴過的實在是安逸,要不是那一封封的魔法信,雄暴估計此時還在自家院子,曬太陽。
雄暴隨意的走在學院裏,彼德跟在身後,異常顯眼,這時,一聲驚喜的聲音傳來,隻見江柔拿著兩本書,向雄暴跑來,雄暴想起了海棠的那封信,眼中閃過一絲煩躁,說道:“哦,是江柔啊。”
江柔一身學生短裙,清新亮麗,此時看著雄暴不溫不火的語氣,高興的麵孔也慢慢的平淡下來,強笑說道:“好久不見,我家小姐一直在擔心你。”
雄暴直接笑了出來,說道:“哈哈,是嗎?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雄暴就離開了。
江柔感覺到雄暴的冷漠,低下了頭,看了看雄暴的背影,低下頭,慢慢的向自己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