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幹出來的,不是出來的。WwW COM燕子尚知築春巢。
隻是遠行了兩,都有些累了,陳健讓自己的族人們先休息一下。
住進了暖烘烘的屋子,每間屋子都擠滿了人。
石姓部族的老人和孩子也住了進去,但是那些年輕人就要在吃飯的草棚下麵休息了。
他這次沒有播撒種子,所以並不十分疲憊,帶著榆錢兒和幾個弟弟們,去懸崖下的石堆裏找了一塊很大的青石板,幾個人合力抬了回來,立在了院子中最顯眼的地方。
用木炭在青石板的最上麵一行畫了一個圓圓的月亮,昨晚上的月亮是圓的,用這個來代替日期。
下麵豎著寫上了魚、鹿、羊、塊莖之類的字或者畫,做了個石製版簡易誒可賽歐表格。
“榆錢兒,以後每晚上都要看月亮,把月亮的模樣畫下來。然後把每的食物都寫下來數量,做個記錄。”
陳健這麼做也是有深意的,記錄下來讓榆錢兒學會計劃分配,也知道部族裏殘存的食物還剩下多少。食物的多寡決定明的工作:是去捕魚狩獵第一產業保證生存?還是可以空出時間展第二產業?
榆錢兒明白這和以前老祖母結繩的辦法是一樣的,但是她想了一下,還是出了自己的疑問。
“哥哥,魚有大有,幾十條魚也沒有一條大魚吃得飽,那該怎麼辦呢?一定要記多少條嗎?”
陳健笑嗬嗬地看著妹妹問道:“那你呢?”
“我不知道。”
榆錢兒揪著自己的辮子,搖晃著腦袋,每當她想不通的時候就會這樣。
陳健拿過梯子,從草棚上取下一塊掛著的熏鹹肉,拿出石刀遞給榆錢兒道:“當然有別的辦法。這樣吧,你用刀切一下,切一塊你大約能吃飽的。”
榆錢兒接過去石刀,看著這條熏豬腿,琢磨了一下,用力在上麵切下來一大塊。
“嗯,這些就能吃飽了。不過你們可吃不飽。”
“是了,所以吃飽吃不飽,不在於吃幾條魚,而是吃多重的魚。你對嗎?”
“對。”
“你呢,就和弟弟妹妹們想個辦法,弄出和這塊肉一樣沉的砂子石子,裝進布袋裏。你能弄出和這塊肉一樣沉的砂子,我就告訴你該怎麼辦。”
榆錢兒看著熏肉,心想這可不好辦,怎麼才能弄出和這塊熏肉一樣沉的砂子呢?
陳健叫來了其餘的弟弟妹妹,讓他們和榆錢兒一起想辦法。自己則去清點了一下部族剩餘的食物和所有的家產,以及最重要的人口。
現在自己的部族還沒有姓,姓什麼需要部族商量,但是槐花的族人肯定已經可以算是自己部族的一份子了。
如今族裏一共有二百一十人,輕壯一百三十,殘疾有病有傷的二十多人,剩下的都是老人孩子。
石姓部族有九十多人,輕壯六十多,算起來現在自己可調用的勞動力已經接近兩百。
三百多人的村落,每需要的食物在七八百斤左右,相當於四五隻羊加上塊莖野菜,還有大量的魚。
鹽每吃的不多,挖回來的鹽堿土可以支撐很長一段時間。
楓糖還有四罐子,隻有春芽不久的楓樹樺樹才能采糖,這些糖吃沒就要等到明年春了。
蜂蜜一罐,蜂蠟一罐。前者能吃,後者能用。
魚幹還有三四筐,池塘裏的活魚明顯多了,需要抓出來一些,否則容易缺氧憋死。
榆錢兒的那條紅魚陳健也看到了,很是醒目,嘴邊有胡子,肯定是鯉魚。這條魚他決定不吃,留著繁衍下一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