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她就覺得有些不舒服,肚子裏仿佛有塊兒石頭往下墜,涼絲絲的,有時候還有些疼。
她以為是自己吃了不好的東西,可是這幾一直這樣,胸脯也有些脹痛,很不舒服。
今如廁的時候更是被嚇到了,以為自己要死啦,偷偷地躲在一旁看著忙碌的族人,連麥田都沒有去。
心裏又煩又亂,躲了一上午,終於在慌亂中想到哥哥什麼都知道,於是跑來問陳健。
她想了半,才在陳健耳邊聲地了幾句,聽得陳健楞住了,手中的石灰掉在了地上。
“哥,我是不是要死啦?”
陳健捂著額頭,心這怎麼?
憋了半,隻好安慰了一句道:“沒事。”
“可是……”
榆錢兒還想點什麼,被陳健撥轉過身子,指著遠處的幾個女人道:“去問她們!別問我……”
完堵住自己的耳朵,嘴裏吧啦吧啦地繞了幾句,給榆錢兒推走了。
榆錢兒嘟著嘴,知道自己不是要死了,心情也輕鬆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賭氣地想到:“不問你就不問你,以後我也不問你啦,我肚子疼你也不心疼,還趕我走,虧你還是我哥呢……”
陳健看著榆錢兒的背影,心自己毀就毀在前世這個名字上了。
前世明宋之時的姨媽巾和事後帕都叫陳媽媽或者陳婆婆,也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這麼怪的名兒,自己這一世肯定不姓陳,卻免不了要和這東西扯上關係。
按也沒什麼,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都會有大姨媽,隻不過大部分動物在第一次之前就會懷孕因此不會顯現,可人卻不同,從一年一次逐漸進化到了一月一次,女人總得經曆這些事。
問題是理論上第一次明姨媽巾的肯定是女人,這個世界卻得變成他。
讓那些準備出的人等他一會,自己回去問女人要了一塊麻布,縫成了一個布袋,裏麵裝上草木灰,人性化地用了兩根繩索拉在腰繩上,捂著臉找到了石姓部族的幾個女人。
同族之間男女是有禁忌的,他也不可能和親姨媽、親表姐姐妹們這些東西,好在和外姓是百無禁忌的,可以隨便扯,而且開放的很,害羞隻對同族同姓。
那幾個女人一聽就懂,咭咭格格地圍著陳健了些別的話,或是瞟了他幾眼,心裏卻讚歎不已,以往隻能用草葉擦一擦,這回可好了,健難不成早就看過女人了?是誰呢?
陳健苦著臉道:“你們告訴姐妹們吧,不過不準是我告訴你們的,就你們自己想出來的。”
“行啊,不過得給我們一柄羊角梳子,要不陪我去樹林玩玩吧。”
女人逗弄著陳健,陳健連忙道:“梳子梳子……”
他可不想多少年後自己的第二世聽到自己的一個傳——健不但明了弓箭、製陶、蓋房……還明了姨媽巾呢!
管仲弄出個營妓製度,就成了煙花之地的祖師爺,受那些女人們供奉。誰都不知道神話在後世怎麼傳,萬一數千年後姨媽巾的包裝上畫著自己頭像,那情景就特麼美如畫了!
“這傳誰愛要誰要吧,反正我是不要。”
他如是想著,跳上了草爬犁,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本準備再不和哥哥話的榆錢兒蹬蹬地跑過來,給哥哥胸口裏墊上了一團幹草。
“早晨冷,捂在心口上。哥,早點回來。”
她已經忘了剛才生氣時的那些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