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愣住,長臉男人不解道:“怎麼了?”
我額頭冷汗淌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我轉頭說了句沒什麼,快步走出了屋子。
離開了這裏,長臉男人開車送我回去。
車上,長臉男人又問了我一次想不想加入他的部門,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了考慮考慮。長臉男人沒再多說,將我送到小區門前,便互相告別。
回到家中,我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胸前,但卻抓了個空。我苦笑著,又想起了龍天心,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在幹什麼,危不危險。
我敏銳的感覺到了我對龍天心的感情,但一想到龍天心對我並沒有感情,便苦澀的躺在了床上,閉上眼想要睡一覺。
我想過打電話給龍教授詢問龍天心的情況,但想到自己上了人家的女兒,打電話過去總是有些尷尬,而且,既然龍天心說了勿念,就是讓自己不要再糾纏,我便試著放下。
熬了個通宵,我睡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中午醒來後,是渾身酸軟,又暈又餓,我叫了外賣在家裏吃,正吃著,手機響了,是胡教授打來的電話。
胡教授知道了李於的事情,並告訴我現在那些孩子的情況都漸漸好轉,我放下了心,並且知道胡教授還有其他的話要講,就默默的聽著。
“有個項目,本來是李於在做的,但現在他的狀態不好,上麵同意讓他休息一陣子,項目很缺了人手,我就跟上麵推薦了你。”胡教授說道。
我說道:“什麼項目,幾個人?”
“算上你總共五個人,是在西藏的項目,那邊出了個墓,正在做準備工作,可以去的話明天就能走。”
西藏是好地方,我想著是去旅遊也能散散心,便答應了。
胡教授跟我約好明天一早來接我,我掛了電話,想了想,打電話給小天。
“西藏的項目你也去麼?”我直接問道。
小天笑道:“是啊,老胡跟我說你也來。”
“嗯,我就是打個醬油,當做旅遊。”
“那可說不準,據說那邊緊張的很,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什麼東西?”
“現在還不知道,老胡不肯說,就隻是說我們到了就知道了。”
我皺了皺眉,跟小天閑聊了一陣,便掛了電話。
了不得的東西,胡教授也不敢在這會兒說出來,多半不是什麼好事,我可不會認為胡教授純粹的隻是讓我們存個驚喜。著東西,多半是提前告訴我們,就會讓我們不敢過去。
我並不是害怕,而是有些好奇,同時隱約感覺到事情絕非胡教授說的那麼簡單。
熬了一夜,我精神出奇的好,一大早就接到了胡教授的電話,他們的車已經到了小區外。我收拾了一下,帶上了我封存已久的金匣子放進了旅行包。
我出了小區,小天遠遠的站在車外,朝我揮了揮手。我笑這走了過去,小天手裏提著剛買的肉包子,還有豆漿茶葉蛋,他遞給了我說道:“先吃吧,吃完我們就出發。”
我的確是餓了,三下五除二吃完,跟著小天上了車。
算上我車裏一共有五個人,胡教授在副駕駛座上衝我笑,我掃了一眼,知道我們這五人就是這次去西藏的人手了。
我,小天,老胡,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司機,耳朵後麵有一道傷疤,沉默寡言,長得有些冷峻。還有一個身材健碩的漢子,穿著夾克衫,麵相粗狂,不像是幹我們這行的。
路上就我和小天在說話,老胡一路都閉目養神,其他兩人也沒有談話的興致。我們沒有坐飛機,想來是因為不方便坐飛機,我懂這行,知道很多時候都會帶著違禁物品。
走青藏線的話,輪流換班開車,大概四五天就能到。
我們出了城,順著青藏線不斷遠離城市,我開始欣賞風景,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到了傍晚,我們停車休息,小天用移動電源燒了壺水,泡了一碗方便麵在吃,我沒什麼胃口,下了車之後就看著夕陽,有著無限的感慨。
“感覺咋樣?”
我對小天說道。
“還行,有點小期待。”小天吃著麵,樂嗬嗬的說著。
“幹我們這行可不是享受,到了那邊,條件不會很好。”我說道。
小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顯然不會在乎這些。
再次啟程,老胡是打算日夜兼程了。白天是眼鏡男開車,晚上就是那漢子來接班。
我在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醒來時,其他人都睡下了,隻有那漢子在默默的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