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殘的自相殘殺,鮮血濺得整個牆壁都是,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傷痕,有的已經倒地不起了。
看著恢複神采的年輕男子,龍教授眼中是止不住的讚賞,要知道這一些迷霧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被解除的,從它的濃度就能夠看出來在裏麵的恐怖性。
“看來這一個人的意誌力很強啊,難怪能夠得到不死藥,但是他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這一些手下呢?”
他的這一些手下可沒有他那麼大的本事,充其量隻是一些身體素質比較好的。
在我們所有人的注視當中,他拿出一把刀子把手掌割破,讓血液順著手指往下流淌,同時另外一隻手瘋狂開始結印,隨著他的動作能夠看到一道紅色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他的頭頂上翻滾,形成一個召字。
“這是在幹嘛?”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有點吃驚的轉過頭對龍教授問道,不知道為什麼當這一個召出現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內心之中多了一種渴望,渴望把這一個字給收回來。
“這是他的十字秘訣,他要使用技能了。”具體是什麼技能龍教授也不是十分的清楚。
隻見當這一個召字在他頭頂上無限放大的時候,幾個還在戰鬥當中的人,腳下突然開始翻滾,就好像地震了一般,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地表竟然之直接劈開一個動,而一株血紅色植物從破洞當中伸了出來。
捆綁在這一些人的腳下,也抑製住了他們的行動,一場鬧劇也隨著紅色植物的出現而高於段落,接下來年輕男子要做的就是走到他們一個個人的麵前,每個人臉上狠狠打一巴掌下去。
“啊,誰打我,TM的找死是不是!”沉睡當中被打醒的眼鏡男,立馬發出淒慘的叫聲,猛的坐直身體,氣憤的盯著前麵的人看著,當看清楚是年輕男子之後,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老大啊,我剛才說笑的說笑的,隻是為什麼我感覺全身都好疼啊,還有這些血液,血液,我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
剛才是處於被迷惑的狀態當中,眼鏡男根本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這一清醒過來,感到全身都在疼痛,摸摸傷口,此刻的傷口還源源不斷的往外滲透著鮮血。
其他人醒過來也是一樣,都被疼得呱呱大叫。
“好了,都給我閉嘴,叫什麼叫不就是說到一些傷害,等下就恢複了。”
皺著眉頭,年輕男子對於他們的叫喚感到特別的煩,怒吼一聲,緊接著又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把血液擠到每一個受傷的人嘴巴裏麵。
“他這是在幹什麼,把自己的血給別人喝?”
他這是在救人,他本身就是吃了不死藥的人,身上不自覺的就會帶上一點不死藥的藥性,對於不死藥來說,這一點點傷勢隻是一件小事情。
不一會兒剛才還倒在地上哇哇大叫的人,現在已經全部生龍活虎的站起來,隻是看年輕男子,此時他已經不能夠叫做年輕男子了,眼角都開始出現魚尾紋,烏黑的頭發此刻更是雪白了一大片。
“謝謝老大!”
感激的看著年輕男子一眼,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更加的狂熱了,“大人放心,我們一定誓死把不老藥給您拿回來。”那眼神,幾乎都要比得上最為虔誠的信徒了。
這一個年輕男子禦人還是很有一套的,看到這裏,我們所有人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最怕的就是這麼難纏的敵人。
陣法被他們給破解了,接下來行走的速度也很快,為了不至於被他們發現,我們遠遠的吊在身後,相對起來這一路還算安全。
龍蛇混淆,幻陣天成,但是還有一個萬馬崩騰沒有出現呢,聽萬馬這一個詞本能的我就想到馬匹,可是這狹窄的山洞當中會有馬這種東西出現嗎?就算是有,但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還能夠活下來不成。
但還真的被我給猜中了,馬匹是真正存在的,並且還不是一般的馬匹,當那一隻全身冒著幽藍色火焰的冥馬出現在我們麵前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都跟著狠狠的顫抖起來。
這哪裏是馬啊,完全就是一隻戰鬥機器,不說身上閃爍著的幽藍色火焰,可是真真正正的鬼火,隻要被這種火焰燒到的話,不用幾秒鍾立馬化為灰燼,再說他身上的肌肉,那完全就是石頭啊,估計隻要被踩上一腳,內髒都幫你踩出來。
“糟糕了,真沒想到,所謂的萬馬崩騰,竟然是一隻守護獸,幽冥馬,這一下子不好辦了,他們有可能全部都要交代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