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處是環形吧台,一個身著白衣的漂亮女人正在擦拭著手中的酒杯,大概有一米七幾的修長身形,雖然被衣服掩蓋,但是卻還是能夠看得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的臉龐,有著纖細的眉,殷紅的唇,尖尖的下巴,特別是她臉上那精致的五官讓人看上去有種驚豔的感覺,結有小發咎的烏黑長發披肩而下,感覺和電視上經過加工的廣告片一樣,那麼的柔順,有光澤。看她的嘴角,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仿佛恒古不變,乍看上去是職業性的微笑,可是如果你細細的體會的話,便會覺得她的微笑充滿了對人生的感悟,對自己命運的自嘲。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高貴典雅,完全感覺不到蛇妖的陰冷*邪,令人感覺安靜。她自己是安靜的,連同她身邊的一切都是安靜的。有些喧囂的酒吧環境跟吧台中好像隔了層無形的牆壁。那些喧囂的吵鬧的聲音是傳遞不到這裏的。這不是什麼法術,這是酒吧調酒師特有的安靜氣息影響下的人的心境。
這是一個幾乎說得上完美的女人,怪不得許仙那愣頭青被她迷的忽忽悠悠的。哪怕是現在的這些男子,遇見了這樣禍國殃民的級別也會被迷的暈暈乎乎的吧。
也許是感受到林夕的威壓,白素素(白蛇的化名)抬頭一看,見林夕走了過來,眼孔瞬間放大,林夕在人世雖名聲不顯,但在妖魔二界可是赫赫有名,人的名樹的影,堂堂魔神站在麵前,白素素不自禁的雙唇乃至全身打顫,看著林夕說道:“沒想到是大人光臨小店,素素真是與有榮焉。隨便坐吧,要喝點什麼?”
“聽說這裏有種心酒挺不錯,我想試試!”林夕興致似乎很好。
“沒想到大人也知道心酒,不過心酒對大人未必有用。”說著,白素素從旁邊的幾瓶酒中各倒出一些,最終在一個小酒杯中彙聚成乳白色並冒著氣泡的酒液,一杯心酒就這樣調好了。
林夕端起這杯心酒,這是觀音的分身,妙善上師所傳授的,想來應該很爽吧。將酒杯捧到鼻尖,輕嗅一下,沒有聞到酒特有的辛辣或者清香的味道。
林夕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閉上眼睛,慢慢品嚐酒的味道,這酒開始喝下去涼涼的,使人感覺很舒服。但是不一會兒就感覺自己昏昏欲睡,林夕知道這是心酒的催眠作用,可惜,以林夕的靈魂力來說,任何催眠術都對他無效,林夕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半點睡意也看不出。
林夕睜開了眼,盯著白素素看了一會兒,說道:“你這杯酒真的不錯,喝起來讓人感覺很舒服,令我感到家的感覺,很溫暖,很舒適。非常感謝你能讓我喝道如此好的酒,可惜這杯酒的妙處對我沒用。”語氣中微帶失望。
“這種心酒是一個叫妙善的人教調的,可以讓人去麵對自己內心。但以大人的修為,任何外力都無法窺探大人的內心,心酒又豈會有效?”
“這裏好像是叫WaittingBar吧?在等待什麼呢?”
“等待,等待一個曾經傷害過我,一個很任性的人。”
“是啊!等待本身就是希望。等到了希望成功,等不到希望破滅。”
“也許吧!”
“我或許能幫到你!”
林夕本不想太過介入這件事,因為他知道白素素天人五衰,與許仙隻能見最後一麵,可是看著白素素微泛憔悴的麵龐,鬼使神差地就承諾要幫助。林夕一揮手,桌麵上憑空出現一瓶藥水,說道:“這瓶藥水應該能壓製住天人五衰,不過能不能根除,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