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抱著白曉清,她的眼睛是黑色的,水盈盈很好看,不過在易水寒腦海中已經全是那句:“主人,奴婢曉清聽從您的吩咐。”
易水寒開始發懵,連忙追問元凶道:“喂,沉淪之刃這怎麼搞的,你和我說清楚,怎麼這個女孩表情和我找妓女時候看我掏錢時一樣。”
“我尊敬的主人,請您稱呼我為老夥計,這個稱謂實在太親切了,至於您的問題倒是很好解釋,那個女孩子現在是您的奴婢,我在血薦的時候就是這樣設計的,凡是沾染了您的血液都會成為您的仆從,這種身份已經深深地刻印在她的意識當中,您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而她是沒資格反抗的!”沉淪之刃在心低得意的解說著,不過易水寒怎麼覺得被自己的兵器給算計了?
“你的意思是我把她弄上chuang,做些無恥的事情,她也不會反對?”易水寒在心裏故意壞壞地說道。
沉淪之刃聽了這話馬上在易水寒心頭打了個花俏的口哨道:“主人,您終於開竅了,隨便您怎麼享用,她要敢說半個不字,你叫我把她劈成兩半。”
易水寒衝著沉淪之刃惡狠狠地道:“劈你個頭,你主人我沒那麼齷齪,下回就叫你痞子了。”
沉淪之刃在心底抗議道:“我不是痞子,其他的神器才是痞子,主人你千萬不要損壞我的光輝形象。”
易水寒再次掐斷與沉淪之刃的心靈對話。
白曉清還在懷裏抱著呢,暖玉溫香,那感覺真是非常美妙,加上易水寒還是個火力賊壯的棒小夥,頓時有了反應。
“這,這個曉清你先從我懷裏起來,可以嗎?”易水寒總覺得這女孩有點故意依偎在自己懷裏的架勢,還好他的精神力不白給,克製點“邪念”還是非常容易的。
“是,主人。”白曉清非常聽話地退後幾步,不過眼神中透出一絲哀惋,好象有些不舍似的。
易水寒暗道:“見鬼,是不是我看錯了,沉淪之刃到底是怎麼設定的?這眼神也太勾人犯罪了。”
就這麼一會,易水寒腦門見汗。
他試探地問道:“白曉清,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你好象為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叫柳青煙的女子爭鬥過,而且被她使用手段中了毒。”
白曉清先是咬了咬朱唇,接著又放鬆下來,有些奇怪地道:“主人,以前的一切我都記得,隻是我本應很生氣,但現在心境卻完全不同了,好象以前的我是前一世的經曆,而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那些記憶雖然粒粒在目,卻覺得離我又非常遙遠,曉清這一輩子都會侍奉主人,別的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裏,現在覺得以前很傻,居然為了別的男人與人爭鬥,真是無聊!”
易水寒一拍額頭,差點摔倒,這沉淪之刃加工出來的是什麼“迷魂藥”,太邪門了。
沒辦法,再次叫上沉淪之刃問道:“喂,老夥計,我知道你能看到發生的一切,有沒有辦法叫這個女孩恢複神智,她現在已經迷失本質了。”
沉淪之刃幹笑一聲:“主人,她很正常,說的話都是出自真心,從接受您的血液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是您的人了,除非您把她送給別人,不過她心裏肯定不樂意,這等同於我跟您進行認主程序一般,沒法再更改了!當初軒轅老主人經常用血薦來馴服女人,那真是風liu快活!”
易水寒有些氣憤:“原來你陰我,在那個年代你就已經是死胖子的幫凶了,是不是?”
沉淪之刃委屈地說道:“主人,您是偉大睿智的存在!我隻是一件孤苦無依的次神器,在一個狡詐胖子手裏又能怎樣,隻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您要體諒我,即便現在想到昔日軒轅老主人的淫威,我就會不住顫抖。”
為了配合自己的話,沉淪之刃在易水寒手腕上抖動起來。
易水寒心道:“好了,別裝可憐了,你跟死胖子能解除認主程序,難道就不能叫這個女孩恢複過去的意誌嗎?”
“主人,這不一樣,我的意識已經與您的源空間融合,您要是犧牲了,我的意識也會消亡,到時就是一件沒有靈性的兵器了,再也不配稱為次神器。這個女孩與我類似,這種血薦方法已經從根本上改變了她的心態,她的精神力已經和您進行綁定,終生無解。除非把她給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