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聽後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言,專注在切脈上,仔細感知著脈搏的跳動。
“你這醫館什麼時候開的,我先前怎麼沒有看過啊?”
“裝修倒是蠻別致的,很對我的胃口。”
“醫館裏就你一個人嗎,怎麼沒看到其他醫生呢,沒有護士嗎?”
……
這個張允兒長的蠻清秀的,卻是個話嘮,嘴裏一直問個不停,甚至是不給徐哲回答的時間。
他在專注切脈也沒有理會,就由著她說吧。沒一會,張允兒感覺到口幹舌燥,吧唧了兩下幹枯的嘴唇就不再說了。
徐哲收起手後,也基本掌握了病情,開口:“沒有什麼大毛病,隻是體內虛火引起發燒不退,隻要將虛火排出就行了!”
張允兒這隻能夠算是發燒感冒的小症狀,並不是什麼大病。但是小病若是不引起足夠的注意,也會引發大病症的。
“可是我這吃了幾天的退燒藥了,也試過各種方法,怎麼就不退燒呢?”
張允兒一臉疑惑,這幾天可是糟了不少的罪,藥也沒少吃,就是沒用。
徐哲隻得再次解釋:“我說過了你這是內火,那些市麵的退燒藥,大部分是去外火的,暫時能夠退去發燒症狀,但是治標不治本,睡一覺起來又會出現病症了!”
“啊?”
張允兒聽的懵懵懂懂的,但是感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擔心的開口:“那您能治嗎?”
徐哲點了點頭,“趴下吧!”
張允兒聽到這三個字,立即握緊了自己衣衫,一副警惕的看著徐哲,仿佛提防色狼一般。
徐哲拿過銀針盒,就看到徐允兒提防的盯著自己,一臉的蒙圈,歪著頭問道:“你這是什麼眼神啊?”
別人看到還以為自己要把她怎麼地呢?
“你讓我趴下,你要幹什麼?”
張允兒說著向後退了退,因為退的有些多,差點沒有直接一屁股掉到地上,好在最後穩住了身形。
“我是要幫你銀針刺穴,然後引出內火!”
徐哲無奈的晃動著手裏的銀針盒子,這丫頭想到哪裏去了。
張允兒這才明白過來,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趴了下來,不過又立即擔心起來:“不用……不用脫衣服吧!”
若是那樣,她寧願不看了。
“我隻是要刺入你脖頸穴位!”
徐哲徹底被這丫頭的天真給打敗了,穩住心神,瞅準穴位立即下針。
他動用的是五行針法中水行針法,最適合引動虛火。
張允兒趴扶在那裏,感覺到一點輕微的刺痛之後就沒了感覺,徐哲則是一針針挑動,將虛火全部引出。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三四分鍾,徐哲將針收了起來,示意張允兒可以起來了。
張允兒起來後扭動了兩下脖子,感覺身子輕鬆了很多,就像是減去了很多負擔的感覺,頭也更加清明了,摸摸腦袋也沒有發熱感覺。
“太神奇了!”
張允兒顯得有些激動,仿佛真的見到了神醫臨世,立即坐到了徐哲的對麵,再次叨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