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站在那裏,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樣,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身邊的蘇嬋。
卻隻見她,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目光眺望著正前方,臉色平靜而又淡漠,絲毫也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情緒。
難道說就連她也不知道張一白回來的事情?
她其實也沒有在利用自己故意的氣張一白嗎?
然而,徐哲都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眼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張一白早就一臉怒氣衝衝的模樣,衝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麵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自己將他的食物給奪去了一樣。
恨不得將自己給撕碎。
被他這副神情弄的實在是有些不舒服的徐哲,淡淡的撇了撇嘴。
根本不在乎他到底在做著什麼事情。
女人的嫉妒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現在看來,男人的嫉妒心是同樣的可怕吧。
最起碼眼前的這個張一白,可是真正的讓他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嫉妒心了。
自己和蘇嬋又沒有做什麼,本身就是清清白白的,隻不過是她接自己回家而已,就已經惹得眼前的這個男子如此的憤怒了。
那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發生了點什麼關係的話,自己現在還能夠安安全全的站在他們的麵前嗎?
“徐大哥,姐,你們兩個人可總算是回來了,我剛才還在想呢,你們兩個人怎麼還不回來?但是又不敢給你們打電話,生怕會打擾到你們兩個人。”
正當他們三個人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相互對峙著的時候,蘇應臉上帶著一抹燦爛的笑容,突然從張一白的身後冒了出來,說完了這番話,更是一臉曖昧的表情,了他們兩個人一眼。
這個蘇應,怎麼什麼事情都喜歡過來插上那麼一腳呢?
這家夥明顯就是故意的!
他可是一點也不信,這蘇應就沒有看出來,現在他們幾個人之間的氣氛到底有多麼的冷峻。
他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改一改呢?
“那個……隻是我剛下班而已,所以蘇嬋開車去接我回來,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的知道嗎?”
徐哲這番話雖然是對著蘇應說的,其實是給張一白聽的。
他能夠清楚地感到伴隨著蘇應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張一白那殺人般的目光,就這樣一直緊緊地鎖定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現在自己早就已經千瘡百孔的了!
而且這可怕的眼神還不止一束,另外一束目光他不知道是從何而來,卻能夠感覺的出來,那束可是比眼前的張一白更加的冷厲。
雖然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蘇應總是開自己和蘇嬋兩個人之間的玩笑,平日裏他也就不計較了,但是現在他可不能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了。
在牽扯到了自己生命安全有關的事情上麵,他可是一點也不能馬虎。
“是嗎?為什麼你下班偏偏要讓蘇嬋去接你呢?你可真是好大的麵子。”
瞧瞧。
他自己怎麼說的吧?
就知道眼前的張一白來者不善,這一次回來,指不定他還要對自己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