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你敢讓我……問你幾個問題嗎?”
韓興民仍舊沒有求助身旁的金洪生幫忙,雖然他這華夏語說的非常的不順溜,甚至還有一些斷斷續續的,他卻還是給堅持著說完了。
麵對著韓興民的挑釁,徐哲自然是樂意接受的。
他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期待著這個男人會問自己什麼樣的問題。
“我們都知道《溫熱論》,那麼請問溫熱論當中益脾一法指的到底是什麼?”
韓興民雖然華夏語說的並不好,可是他仍舊還是堅持著要由有自己來提出這些問題,然後讓徐哲回答,在他看來這不僅是對徐哲的一種宣戰方式,更是對他自己的一種鞭策。
他可絕對不能夠在這個男人的麵前認了輸。
更何況,在他們的眼中看來,中醫和韓醫相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他本來就十分的反對這一次的華夏行,在他認為這根本就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
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叫做徐哲的男人,也確實是激發起了他心中的浴火,但是同樣的,他還是不認為徐哲能夠戰勝自己。
能夠戰勝他們幾百多年文化的韓醫!
“清氣生津,宣展氣機,灌溉湯液。”
徐哲對著他很是無所謂的笑了一笑,十分輕鬆的回答著他嘴裏麵所提出來的這個問題。
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徐哲竟然如此簡單的就將這個問題的答案給說了出來,韓興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一些難看,甚至還夾雜著一絲不高興的感覺。
他忍不住的對著徐哲冷哼上了一聲,打從心裏麵認為他能夠答對的原因,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半夏瀉心湯,主治的是什麼呢?”
韓興民要再一次的出生提問著他,微微的抬了抬下巴,一副鄙夷的表情望著眼前的徐哲,那樣子好像相信這道題他一定不會答對一樣。
人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太自信了。
徐哲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邊不免默默地感慨著。
如果他要是把這道題答對了的話,那麼會不會對這個男人的自尊心造成一定的傷害呢?
不過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有的人永遠不知道,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嘔而腸鳴,心下瘤。”
徐哲挑了挑眉頭,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隻見,聽完了他的回答以後,韓興民的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徐哲倒是很平靜的看著他,但是眼底卻閃過了一抹得意的目光。
他就是喜歡看到這種人吃癟的樣子。
本來是一副很得意的樣子,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大公雞一樣的,結果,轉眼間就成為了戰敗的老母雞。
這前後反差真的是讓徐哲非常的想笑,卻又不得不憋在心裏麵。
因為,他生怕自己若是把這幅模樣給表現出來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會不開心。
韓興民不知道謙虛,可是不代表他也是這樣的。
“水主之氣不能上榮中的水主之氣,指的又是什麼?”
“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