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徐哲也不否認,的的確確是和自己有關係的。
他也隻是為了懲罰一下這張天藍,剛才口無遮攔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胡話。
任何人都不可以羞辱他的師傅,想要羞辱他師傅的話,那就必須付出代價來。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家裏怎麼可能會不該不停地東西呢?是不是你自己在外麵動了什麼東西,所以才會這樣的吧?”
張鬆濤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到底想要做什麼,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眼神一直時不時的朝著徐哲的那個方向看。
恐怕,再蠢的人現在都已經明白了她這番話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她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關係都是因為徐哲。
而徐哲就是他嘴裏麵所說的那不幹不淨的東西。
“怎麼可能?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非常的注意的,不管是家裏麵還是在外麵,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以後出去可怎麼見人呢?到底該怎麼辦啊?爸,你趕緊幫我叫醫生啊。”
張天藍換一張小臉,急的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可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那一張臉,剛才她去照鏡子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自己都被自己給嚇了一跳。
這幅尊容,別說是以後出門了,就連公司他都不願意再去了。
“想起來了,一定是他肯定就是他!剛才你為我擦身上的茶葉的時候,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張天藍就這樣,直勾勾的指著徐哲,大聲的朝著他吼了出來,說完了這一句話,便已經打算上前找徐哲算賬。
倘若不是因為身邊的仆人給攔了下來的話,恐怕她現在早就已經朝著徐哲給撲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兩個人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張鬆濤打量了他們兩個人一眼,這才終於開口,一臉的淡漠的表情,可是他說話的聲音之中卻帶著一絲微怒。
徐哲仍舊是默默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們,絲毫也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興心虛。
“我就是回來的時候坐在沙發上麵和大哥聊天聊了幾句,這個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從這個人把茶水灑到了我的身上開始,就沒有動過我了,等我回到房間裏邊換好衣服,我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除了他以外還能有誰啊?”
張天藍就這樣將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幕給說了出來,聽到她這樣說之後。
好像是事情也的卻是如同的她所說的這樣。
這中間沒有人再去過她的房間裏麵了,而且恐怕這些下人們,真的去了她的房間的話,根本不可能造成這件事情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家上下都知道,張天藍是怎麼樣的人。
“少在這裏沒大沒小的,你這是幹什麼?這可是你張大伯的徒弟,難道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你為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這一切,的的確確是我做的。”
張鬆濤指了指,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一抹淺淺笑容的徐哲,很是嚴厲的嗬斥著自己的女兒。
可是他的話音才剛落,徐哲便已經很平靜的接下了他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