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萬神取出隨身攜帶的邪兵,極為謹慎的將邪兵,插入到這個造型獨特離奇的操作台之中,時刻警惕著可能發生的變故。
而正是他插入邪兵到控製台的時候,恰好是蕭心嚴頭痛昏厥,而納蘭嫣莫名心悸,南宮名被迫提前破境之時。
隨著邪兵的插入,控製台逐漸吸收邪兵的力量,從實體逐漸化為虛影。
而邪兵裏麵的邪惡靈魂在咆哮。
有一種至邪的咒語在這片小天地回蕩。
控製台在一種特殊法則的影響下,從實體化為虛影,然後化為一個深深的漩渦。
控製台,竟然便是一個特殊的遠古傳送陣。
而擁有了十萬修士活祭的靈魂血肉能量,再加上控製樞紐邪兵的回歸,這個荒廢了無數年的墓穴,終於露出了它的真麵目。
幽萬神帶著九幽道的精英,率先衝入到了這個神秘的漩渦之中。
“祖父,幽萬神搶先衝入到小世界,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吧?”耶律楚才恭敬的向著垂垂老矣的耶律天機請教著。
耶律天機搖搖頭:“我們開啟的,是一個禁忌之門。任何通過這個傳送陣傳送過去的,都將會隨機出現在禁忌小世界。在那裏麵,有無數奇怪的生物,還有天外宇宙的妖獸和強者。記住,到了禁忌小世界,用我穹蒼靈犀決進行召喚,隻要我們在千裏之內,都能有所感應。九幽道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也有我們想要的東西,才有了這次合作。”
耶律楚才點頭:“若非祖父耗費百年陽壽,從我穹蒼密地參悟出祖先遺留下來的禁忌推衍之法,如果能夠找到這處禁忌之門。隻可惜如今我穹蒼道力量大損,東方賊人也現世,我們不得不隱藏自己真正目的,九幽道又豈能與我們一同進入這個禁忌小世界。”
耶律天機有點語重心長說著:“四道一殿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底蘊,九幽道未嚐不能窺探到一線天機,否則你以為幽萬神會那麼爽快的與我們合作,冒著巨大危險區器道圖謀邪兵嗎?楚才,記住永遠不要小心你的對手。按照祖先的指引,我們必須要取得九還靈珠,才能將我們的穹蒼神訣推上最高一層。想不到這千萬年來,我穹蒼神訣竟然還有更高的境界。若非此刻天下大變,天機混亂混淆之下再非無懈可擊,被我推衍出了一些線索,我穹蒼道真就永遠這般沒落下去。”
耶律楚才目中透出一種火熱:“我穹蒼道立派祖先,乃是能與天地間的神獸和大能爭鋒之輩。原本我以為,是這時代變遷,天地束縛之下,再無能到祖先的境界。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等隱秘,等我們穹蒼神訣再上一層,這天地又有誰能夠與我們爭鋒。到時候,我一定要邪主東方,付出他難以想象的代價。”
穹蒼道之人,也相繼沒入到遠古傳送陣的漩渦之中再不可見。
等到所有人都消失之後,這個墓穴依舊荒涼,依然孤寂。
但是漩渦之中,卻又一種不屬於這片天地的力量,在不斷的滲出,影響著整個浩然界。
而一個人出現在墓穴之中,俊美邪異的麵龐,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憂愁與傷感。
他屈指一彈,一根繡花針沒入這個傳送陣的漩渦之中。
隨著繡花針被吞沒,他臉色忽由的一白,小小的繡花針竟然附著著他的一絲神念。
他沉默良久,也縱身跳入了這個漩渦之中。
若是耶律楚才此刻可以看見這身後之人,必定會驚呼。
這世界上,讓他最恨,也最寢食難安的人,邪主東方竟然就跟在他的身後。
穹蒼道滿世界的宣稱要找邪主東方報仇,主力傾巢而出,前往西牛州,欲要阻擊東方。
卻不想整個中域都被穹蒼道蒙騙。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穹蒼道的真正核心力量,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回了南俱州,進行如此隱秘的血祭。
卻不想,恰恰是他們並沒有刻意掩飾的行蹤,讓東方起疑。
雙方仇深似海,可是東方在前往天妖山的路上,竟然沒有受到真正有利的狙擊。
若說對耶律楚才個性了解最深的,恐怕就是東方了。
先是朝夕相處做了十年兄弟,再是反目成仇,做了這麼多年敵人。
雙方都想置對方於死地,所以都在研究雙方個性。
而天殿和天妖山那一場震驚中域的戰鬥,早就傳遍天下。
事件的導火索,便是莫衣要去搭救的小狐狸逃婚。
自然,搭救之事已經不再是刻不容緩,那麼對付穹蒼道之事,就是當務之急。
無論穹蒼道究竟有什麼盤算,做的有多麼隱秘,對一個傳奇境界,苦心潛伏追查的東方來說,再隱秘也不是秘密,更何況活祭十萬修士這樣的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