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騎萬人壓的貨色,竟然還能找到男朋友?
年紀不大,打扮的卻流裏流氣的小服務員,嘴上奉承著,心裏卻滿是不屑。
不過,想想也對,就剛才那小子的手勁兒,看樣子是練過硬氣功的,否則不可能輕輕一捏,就把那麼厚實的瓷杯捏的粉碎。
嘿,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牛逼的小夥找炮轟。
這功夫,林嘉欣已經點了不少烤串,流裏流氣的服務員記完,朝林嘉欣笑道:“喝點什麼?還跟往常一樣?”
林嘉欣點頭。
“得嘞,稍等片刻,烤串馬上就好。”
流裏流氣的服務員,轉身的時候,目光在柳雲龍的頭頂上掃了一眼,暗自笑道:媽的,手勁兒大就牛逼?找個挨炮轟的小姐做女朋友,腦頂上一天不知道戴多少綠帽子,等發了工資,哥們也給你來上一頂,錦上添花。
倘若不是不想節外生枝,就這小服務員那一閃而沒的眼神,柳雲龍一巴掌能拍死他。
似乎察覺出柳雲龍的不悅,林嘉欣道:“咋了,是不是覺得跟姐一塊吃飯掉份了?”
柳雲龍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
“切,虛偽!”
林嘉欣撇了撇紅潤的小嘴,神秘兮兮的對柳雲龍說道,“驢蛋蛋,姐如果告訴你,姐這身子不髒,不信不?”
柳雲龍頓時便是一怔。
不髒?
做小姐的身子能幹淨麼?
此髒非彼髒!
幾千年以來,世人大多覺得,做妓的,身體隨意被男人玩弄,自然幹淨不了。但是,凡是都有例外,最為人熟知的秦淮八豔,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比如柳如是,寇白門,顧眉生,身體或許說不上幹淨,但是,現在……
一茬一茬的拜金女猶如韭菜一般,割都割不完!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麼,男人雙腿間,女人金山銀山往家搬。現在的雞,雙腿一開,財源滾滾來,玩的就是好吃懶做。
所以,不管每一個行當,裏邊都有垃圾存在。
至於林嘉欣,柳雲龍不敢妄下定論,所以,還是笑了笑。
這時,那流裏流氣的服務員,端著兩杯紮啤走了過來,咣咣兩聲,把酒杯放在桌上,笑嘻嘻的道:“嘉欣姐,料下的夠用,您慢慢用,不夠,再招呼咱。”
話音沒落,林嘉欣突然站起身,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笑罵道:“料你馬勒戈壁,老娘又不是臭男人,還用得著在酒裏下藥?”
“嘿--”
流裏流氣的服務員,被踹了一個趔趄,直跑出去四五米,這才穩住身形,回頭朝林嘉欣嬉笑道,“嘉欣姐,咱在裏邊加點力度,待會兒你也舒服點不是。”
“死滾。”
林嘉欣罵一聲,抄起屁股下的凳子,用盡全力朝那流裏流氣的服務員丟了過去,“小彪子,你找抽呢是不!”
“要不,我去撕爛他那張臭嘴?”柳雲龍輕抿了一口紮啤,笑道。
林嘉欣白了他一眼,嬌哼道:“滾蛋。姐是讓你來請客的,不是讓你來惹事兒的,難不成,你沒帶錢,想惹點鬧子出來之後,撒丫子閃人?”
“俗!”
“怎麼俗了?”
“提錢傷感情唄。”
“你很有錢?”
“算不上專門坑爹的富二代,但咱也不缺錢。”
“嘻嘻,也是。敢玩妖姐的主,又怎麼能缺錢呢。”
話落,林嘉欣忽然對柳雲龍,道,“驢蛋蛋,你到底什麼來頭,姐把利害關係都跟你講的清清楚楚了,你竟然還敢打妖姐的主意,我不相信,你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坑爹富二代。”
“知道啥是一見鍾情不?”
林嘉欣撇嘴,道:“不相信,姐還對你一見鍾情呢,咋就沒見對姐這麼上心。”
柳雲龍嘿然一笑,道:“你這就不懂了吧,男人和女人不同的。”
“哪兒不同?”林嘉欣不屑道,“也對,你們這些臭男人,拔鳥就不認人,一個個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嘿,嘉欣姐,我有良心,幹脆你相中我得了。”小彪子拿著幾把羊肉串笑嗬嗬的走了上來。
“滾!”林嘉欣罵了一句,“再碎嘴,小心姐讓男朋友撕爛你那張臭嘴。”
小彪子雖然流裏流氣的一身的小痞子氣,但對柳雲龍露的那一手,還是頗為顧忌,訕訕一笑,把烤串放在小號的烤箱上,朝兩人點頭哈腰道:“姐,姐夫,您二位慢用。”
噗--
柳雲龍剛喝了一口啤酒,聽到姐夫倆字,一口全噴在了小彪子臉上。
“咳咳咳--”
柳雲龍大咳不止,手指著小彪子,道:“滾、給老子滾蛋。”
“咯咯咯--”
林嘉欣見狀,發出一連串的笑聲,笑得花枝亂顫,顫花了小彪子的雙眼。
“嘿!”
小彪子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雙眼賊溜溜的在林嘉欣顫動不已的胸前掃過,心神為那兩團碩大的飽滿所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