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此時,那金發美女的心神全部落在了時小遷身上,根本就沒防備,會有外人突然出現在這密室內,當她發覺情況有變時,已然晚矣,隻來得及發出半聲驚呼,便被從天而降的柳雲龍,一記掌刀劈在了後頸上,隨即身體一軟,暈死了過去。
“兄弟啊,你、你真是我親兄弟啊,在哥哥我最危難的時刻出現,哥哥我感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眼見柳雲龍如神人天降一般,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時小遷一邊為能保住自己的童貞而興奮,一邊激動的眼淚婆娑,整個一要被強、暴的小媳婦,突然獲救一般的表情。
並指如劍,解開時小遷被封住的穴道,柳雲龍低聲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那陳天浩非同一般,咱們趕緊閃人,晚了,怕是會有大麻煩。”
“褲子,我的褲子……”
時小遷鬱悶的道。
柳雲龍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人不大,小老鼠個頭倒是不小。”
時小遷翻了個白眼,也顧不得再糾結褲子的問題,一把提起被拽下去的褲衩,施展縮骨功,一溜煙的鑽進了通風口內。
待時小遷的身形消失在通風口處,柳雲龍目光在密室內一掃,一眼便發現,在一張古香古色的架子上,放著一把古樸的長劍,劍鞘灰蒙蒙的,卻難掩鞘中劍的凜凜劍意。
難道這就是那把讓時小遷惦記著的古劍‘天譴’?
來不及多想,柳雲龍飛身過去,抄起長劍,迅速進入通風口,昏暗中,就見時小遷縮在前邊,卻是並未就此離開。
“怎麼還不走?”
柳雲龍疑惑道。
“先觀察清楚外邊的形勢嘛,萬一剛出去,那陳天浩就從暗處蹦了出來,咱們再想脫身就難了。”時小遷沒好氣的道。
“你就放一百個心,如果他真蹦出來,我也有法子來對付他,放心大膽的閃人吧。”柳雲龍催促道,見時小遷依舊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不由得在後邊拿古劍捅了一下他的屁股。
“靠,你小子幹什麼,哥沒被那金發美女玷汙了清白,反倒是要讓你爆了菊啊。”時小遷不滿的哼了一聲道。
“不想被爆了菊,就趕緊閃,在磨蹭下去,就真走不了了。”柳雲龍道。
愣了愣,時小遷似乎也下定了決心,身形一滑,瞬間便出了通風口,緊接著身體貼在牆壁上,到了陰暗處,也顧不上那四周的哨崗,身化暗夜蝙蝠,如飛一般的朝莊園外溜去。
……
兩人出了漓泉山莊,一路朝市區內發足狂奔。
“等等,兄弟,這會兒估計就算陳天浩發現我逃了出來,想必,也不會連夜朝市區追來了。”
時小遷速度一緩,糾結的道,“兄弟啊,要不你想辦法給哥弄條褲子來,就這麼穿著一條褲衩回去,路上不被人當做神經病才怪。”
“我看這樣就挺好,起碼涼快。”
逃出漓泉山莊,柳雲龍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對陳天浩的身份也倍加懷疑了起來,按理說,作為陳文棟的父親,陳天浩即便會武,走的也應該是陳氏太極的路子,可在那密室內,陳天浩和時小遷的簡短交手中,柳雲龍卻能夠看的出來,這陳天浩的路子根本就不是浩然正氣揚於身的太極,反而充滿了詭異。
時小遷翻了個白眼,道:“滾邊去,你這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是不,這點小忙都不肯幫?》”
柳雲龍無辜的聳了聳肩,道:“你可是盜聖,去哪兒弄不來一條褲子呢。”
“你妹,別的東西都能偷,就是穿的衣服不能偷,萬一偷回來的是個艾滋患者穿過的,哥哥我不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麼?”
時小遷沒好氣的道,“就算哥哥我求你成不,等待會兒到了鬧區,你去幫哥買條褲子回來,就這樣穿著一條小褲衩滿大街的逛遊,不說被人當神經病了,就算回去之後,被血婆子看打,也指定會跟我鬧個沒完,哥哥我現在還是處呢,可不想被人認為出去找美女風流快活去了。”
柳雲龍掩嘴笑道:“我看你在密室裏的時候,跟那金發美女聊的很嗨嘛。”
“呃,我擦,你小子該不會是早就藏在通風口裏,一直在看我的笑話吧?”
陡然,時小遷仿佛是想起了什麼,原地一蹦三尺高,猶如一個罵街的潑婦一般,指著柳雲龍的鼻子,道,“你丫的既然早就藏在哪兒了,為啥不早點出來,哥哥我差點兒被陳天浩那王八蛋擰斷了脖子。”
“青銅獸首沒到手,他怎麼可能會殺你呢。”柳雲龍淡淡的說道。
“放屁,誰說不會,我告訴你,你是沒見他掐住我脖子的時候的那種眼神,那是真正的一頭嗜血的野獸才會有的眼神,我敢肯定,如果不是那金發美女適時的拿過一杯血酒來,陳天浩一定會咬斷我的脖子,喝光我身體裏的所有血液。”
聞言,柳雲龍悄然皺了皺眉,時小遷的話,似乎更加驗證了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