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範薇薇看了陳建武一眼,陳建武端起酒瓶又喝了兩口才說:“當時我做了一個夢,一個沒有臉的女人坐在我的床頭,我當時嚇了一跳,想起來卻動不了,想要睜開眼睛也不行,想說話也張不開嘴。
那感覺,別提多難受了,結果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那種難受的感覺突然消失,我這才醒過來,一說我才知道,原來剛才範薇薇看見我床頭坐著的那個女人了!”
“你這個情況我好像聽說過,應該是夢魘,也叫被鬼壓,人家不是說這都是因為白天過度勞累,造成的短暫運動失調嘛。”黎政說。
“不是!”陳建武說:“運動失調,難道薇薇也失調了?”
陳建武說:“那天晚上我們還以為隻是巧合,被鬼壓,碰巧遇到薇薇眼花,大家也就沒當回事兒,結果第二天,這事兒又一次發生到我頭上了。”
黎政心中一驚,這樣的事情如果接二連三的發生,看上去恐怕就真的不是巧合了。
想到這裏,黎政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一次性說清楚。”
“簡而言之,就是這麼回事兒。”範薇薇說:“從那天開始,我們就會經常看見坐在床頭的女人的身影,有的時候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見了,感覺就好像是看花了眼一樣。
然而有的時候,一看看上去那女人坐在床頭,等我們揉揉眼睛再看,她還坐在那裏,最刺激的一次是陳建武,那天看到範薇薇床頭坐著女人,他嚇了一跳,當時我也還沒睡,正在看手機,陳建武大喊了一聲,我也嚇得夠嗆。
結果那個女人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轉過臉來,你們猜怎麼著,就跟噩夢裏見到的一幕一樣,那女的根本就沒有臉!
從此以後,我們算是嚇慫了,基本上就不敢回房子睡覺了。”
陳建武說完,長歎一聲:“也算是我們倒黴,怎麼就碰上這種事情。”
黎政皺起眉頭,心中不由得開始動起了心思,看樣子這次恐怕真的是鬧了鬼了,不過應該問題不大,自己現在的能力,對付個把小鬼,應該不成問題。
更何況,他們是自己的朋友,陳建武的房子也是黎政參與投資開發的房子,某種程度上說,那女鬼根本就是衝到了黎政的頭頂上來動土,不給她點兒顏色瞧瞧那還行。
想到這裏,黎政一拍大腿,把酒瓶裏麵的啤酒一口喝幹,轉而點上一支煙:“行了,今天你們好好喝,所謂酒養的精神肉養的膘。兄弟這幾天受苦了,吃好喝好回去安心睡覺,今天晚上我來給咱們守夜,保證你們睡個好覺。”
一聽黎政這麼說,臉上的表情總算是舒緩了一些,不過範薇薇還是有些擔心:“黎政,你可不要小瞧了那家夥,她雖然沒怎麼動過手,但是我總覺得一旦招惹了那東西,分分鍾會送了小命,你有這份心是好,可一定不敢大意啊。”
黎政想了想,看來還真得想點兒辦法讓他們安心了,想到這裏,黎政突然想起之前範文東曾經送給過自己一個護身符一類的東西,不過黎政根本就看不上眼,隨手放到錢包裏麵,剛好,範薇薇還不知道她老爹有多牛逼,索性就直接送給他閨女範薇薇好了,想著就從錢包裏麵掏出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