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劍門……玄真子,血王,今日咱們就來新帳舊賬一起算。”玄真子一個閃身,來到聶龍霄的身邊,對著血王虛晃了一招,抓住聶龍霄的衣服,就將他扔出了戰鬥的圈子,然後對著血王說道。
“師傅……”聶龍霄幾個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大廳之上,看著和血王打的不分上下的師傅,擔心的喚了一聲,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師傅如此認真的和誰動過武,而且他剛才和那人過了幾招,發現那人的武功要比自己高出許多,而師傅閉關這麼幾年,出來之後,還沒有機會和他切磋,也不知道師傅是不是他的對手。
“趁現在,殺出去。”魑看著將注意力都放在那邊打鬥上的人馬,於是低聲的對著和自己圍城一圈的其他三人說道,說完之後,突然出手殺了一個離他最近的禦林軍,想突圍出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流月雖然不知道這個血王是何人,但見那一直猶如一個老頑童似的玄真子,此時卻用全部功力在和他對抗,便知道來人不簡單,正想要不要上前去幫忙,又被四大護法突然的攻擊阻止,神色一凜,拿起手上的劍,飛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冷冷的對著他們說道。
“臭女人,快讓開,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了。”魍看著流月那張雖然妖媚,卻不顯得輕浮的麵容,心裏的邪惡泡泡就不斷的往上冒,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多想,於是惡聲惡氣的開口對她說道。
“哼!喪家之犬,還想對本座如何?你們真的以為,你們能活著離開?”流月一臉的陰沉,這一路上就沒有消停過,尤其麵前這幾個人,還是那人的手下,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而且他還要傷害醉兒,這是最不能原諒的。
“姨母說的對,你們以為你們能活著離開這裏?”聶龍霄雖然擔心自己的師傅,但也沒有忽略其他的事情,提著劍堵住四大護法的退路,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
“冥歌,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魑看著又將他們重重圍起來的人,心裏不禁有些著急了,看著站在外圍沒人理會的冥歌,對著他喊了一聲。
“我為何要動手?”冥歌一邊注意著醉兒那邊的情況,麵無表情的回答著魑,今天如果他們不死在聶龍霄他們手裏,他也會親自動手殺了他們,威脅她生命的人,都得死。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別忘了,咱們都是羅刹門的人,如果讓門主知道你見死不救,那麼你以為你能好過?”魅有些不敢想象的看著,大有‘袖手旁觀’之意的冥歌,陰沉著一張臉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