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金能克木,我看你這飛劍能否克的住我這木棒!”淩落羽手一翻,一個黑漆漆的木棒出現在手中,淩落羽舉起那木棒一棒向那飛劍青冥砸去。
沒有什麼招式可言,也沒有附帶其他的屬性,就是淩落羽想附帶點九陽真火之力在上麵,也根本就附帶不了,那木棒不止是堅硬非常,對於各種火之力的吞噬更是恐怖。
就隻是這麼簡單的一砸,如果說真有什麼不同之處,那就是他的速度其快無比。
“拿根木棒就想阻擋我中品法寶級別的飛劍青冥,那純粹是找死!”那陳姓老者一聲冷哼,輕蔑的一笑,手中法訣一捏,向那飛劍青冥一指點去,那飛劍青冥頓時光芒大盛,速度也更加快了幾分。
這一招,那陳姓中年人可以說已經全力以赴,沒有絲毫保留。
“撲哧!”那木棒與飛劍青冥相接觸,發出一聲悶響,不過卻並沒有如同那陳姓中年人所想的那樣,棒毀人亡。
“怎麼會如此?”那陳姓中年人渾身劇震,口角流出幾絲鮮血,就連懸浮在半空之中的身形都仿佛搖搖欲墜。
他賴以自豪的本命法寶飛劍青冥竟被淩落羽手中那根不起眼的木棒一棒砸飛數十丈,“咣當”一聲落在地上,那本來流光四溢的飛劍青冥此刻整個劍身都已經黯淡無光,就算還尚未報廢,也受創不輕,要想重新修複,也根本就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完成的。
本命飛劍受創,那陳姓中年人也不好過,在那一棒之下,他那融入青冥之中的一絲靈識竟也被打散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那一棒砸的是飛劍,但是因為飛劍青冥的身上附帶著自己靈識,那一棒砸在陳姓老者自己的心口一般。
“死吧!”沒有了青冥的牽製,而那陳姓中年人又頓在當場,區區數百丈距離,淩落羽可以說是眨眼就到,高高躍起,淩落羽當頭一棒向那陳姓中年人砸去。
“不好!”那陳姓中年人一聲驚喝,手一翻,一麵金光閃閃的盾牌憑空出現,迎向那砸來的大棒。
這麵盾牌可是那陳姓中年人保命的法寶了,品階竟然比那飛劍青冥更高,是件上品法寶,隻不過因為這麵盾牌隻是純粹的防禦法寶,沒有絲毫的攻擊姓,陳姓老者在選擇的本命法寶的時候才選擇了青冥而沒有選擇它。
在這些年的戰鬥之中,很多次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都是靠著盾牌方才脫身,這麵盾牌,這陳姓中年人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不破,這數百年來,不破從未令陳姓中年人失望過,他也確實從來沒被人攻破過。
如果是純粹的肉身力量,淩落羽可能比起盤戊來還要稍微強上一點,這一棒的力道到底多少,根本就沒辦法估量。
這一棒砸在那陳姓中年人的盾牌之上,竟仿佛視那盾牌如無物一般,徑直穿了過去,不破確實沒有破,因為就在那木棒即將接觸到盾牌的瞬間,竟仿佛突破了空間的束縛一般,就這樣的詭異的出現在了盾牌的另一麵。
“我命休矣!”那陳姓中年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緊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被那一棒給砸成了肉泥。
“這木棒可真是個好東西!正好我還缺件趁手的兵器,今後就用它了!”雖然淩落羽知道這木棒確實神秘莫測,不過他也沒料到用這木棒砸人竟然有如此大威能,見狀不由心中狂喜。
“隻是有點可惜,自從上次進入過一次那神秘的空間之後,再進去過幾次,裏麵卻始終一片虛無,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輕輕撫摸了摸那神秘的木棒,淩落羽輕輕歎息了一聲。
一掃那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陳姓中年人,淩落羽將他身上的儲物器具以及那麵鏡子,飛劍青冥都收了起來,向盤戊那邊飛射而出。
隻是幾個結丹和金丹期的赤炎宗弟子而已,在元嬰中期的盤戊手上,根本就連什麼還手之力都沒有!再加上淩落羽之前祭出的那天羅網困住了幾人,那幾赤炎宗弟子更是連逃跑都難,很快就被盤戊屠戮一空。
“少爺,接下來我們去哪裏?”收拾了自己的戰利品,盤戊興衝衝的向淩落羽問道。
“殺了兩元嬰中期修士!這赤炎宗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們要麼不來,如果再有人來的話,肯定是比元嬰中期更高的修士,甚至有可能是離合期修士,絕對不可小巧!如果不是為了穆國地圖,也許選擇抽身而退才是我們如今最好的選擇!”歎了一口氣,淩落羽憂心忡忡的又道:“為今之記,我們還是先回青西鎮,看看那陳俊龍那裏還有什麼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