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先生,別……”那陳二一陣愕然。
“哪裏來的登徒子?滾,馬上給我滾!”陳二的話音還尚未落下,那精舍之內已經一陣嬌吼傳來,緊跟著淩落羽麵色羞紅,尷尬的自那精舍門口慌慌張張的退了出來。
回頭在找那陳二,想不到就這刹那功夫,陳二早已經溜之大吉。
“想不到自己一時大意,竟忘了靈識先查看一番,竟遇到這種事情,真是晦氣!哎!”淩落羽搖頭歎了口氣,聽著房間之內悉悉唆唆穿衣服的聲音,淩落羽麵色緋紅,隨意找
了一間房間,馬上鑽了進去,不過,這一次他並未忘了先用靈識查探一番。
盤膝坐在那床榻之上,淩落羽想修煉一番,可是心裏卻始終久久不能平息下來,腦海之中都是之前在那房間之中不經意間看到的那香豔的一幕。
“淩落羽,你這是怎麼了?隻不過一次意外而已,你為何還如此想入非非,你這樣子,對的住巧兒嗎?”淩落羽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為何我的心此刻卻不受自己的控製了呢?心魔?難道這就是心魔?就算是心魔,我也一定能夠戰勝自己!”淩落羽緩緩的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心沉入到修煉之中去。
…………
陳府正院之中的書房之內。
一身穿紫色長袍,威嚴無比的中年人的坐在那書桌旁的楠木椅子之上,而那陳璿璣則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
這中年人正是陳府的主人陳鶴林,同時他也是陳璿璣的父親。
“璿璣,你應該知道,不管我們在這世俗界之中如何風光,但是在那些修行之士的眼中,我們始終隻是螻蟻而已!”陳鶴林歎了口氣,又道:“雖然,為父名義上也是那靈妙
門的外門弟子,但是想必你也知道,外門弟子在宗門扶持之下,雖然在這世俗界也能有一番作為,但是卻依然隻是宗門之中的最底層而已,因為此,在你幼年之時,為父就送你上
了那靈妙宗修行,曆經十餘載,你終於築基成功,這一點為父也算的上是比較滿意!”
陳鶴林點了點頭,語氣突然一變,厲聲說道:“雖然如此,可是你為何與那赤炎宗的靈虛子發生衝突,你要知道,靈妙宗雖然也算的上是大門派,但是卻根本就無法與那赤炎
宗相提並論!你如此,很可能會給我們陳家帶來滅族之禍!”
“父親,當時我和師姐在那千刃山中,好不容易發現一株千年靈草,可那靈虛子竟不知道突然從那裏鑽了出來,竟然要強行奪走那靈草!父親,這樣我們能忍嗎?”陳璿璣麵色憂鬱,不滿的說道。
“他要奪,你就給他就是!為何還要斬他一臂!”那陳鶴林微微一怔,又厲聲說道。
“父親,他當時突然鑽出來,二話不說就動手搶奪,誰知道他是哪門哪派的弟子!而且他那修為又如此差,才區區幾個回合,就被我與師姐二人斬下一臂,落荒而逃!”陳璿璣似乎要哭出聲音來。
“哎!璿璣,我也知道你們並沒做錯,奈何實力不如人啊!那靈虛子竟然帶人找上了靈妙門,一定要宗門給個說法,你說我們又能如何呢?”陳鶴林歎了一聲,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哀傷。
“他赤炎宗人多勢重,當然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最多殺了我和師姐就是!”陳璿璣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憋屈,淚如雨下,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