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否則一旦讓鍾家崛起,那我們所有人就等著鋃鐺入獄吧。”佐藤一愣鄭重其事的道。
電話對麵的老人輕蔑的笑了笑,答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找其他人!”
佐藤一郎眼睛一眯,最終還是妥協道:“我知道當初的幾個人當中,就數你陳家資本最大,不是我不信任你,是你們華夏人做事一向老奸巨猾!”
“想不到來華夏沒幾年,成語都說得這麼溜了……我陳景德既然能說出來,那就一定會做到,他鍾家人脈再怎麼廣,也抵不過我們所有人,我會安排那邊的人幫你解決麻煩。”沒說幾句,陳景德就掛斷了電話。
佐藤一郎將那木盒從保險箱內取出來,回頭看到對麵的宮廷酒樓,嘀咕了一句:“鍾淩羽,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自找苦吃!”
開張前三天,生意都比預期的要好,而酒樓正式開張之後,蘇明月也離開了酒樓。
畢竟她也是有工作的,雖然鍾淩羽提出聘請她來當酒樓的美食顧問,蘇明月卻婉拒了,一方麵鍾淩羽目前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一方麵她這次隻是幫助鍾淩羽重拾信心,讚助這個酒樓而已,名義上他也是酒樓的股東之一,有什麼問題自然會出麵幫忙。
根本不需要特地待在酒樓內做鍾淩羽的左右手,唐氏兄妹也是如此,最後隻剩下柳青霓一個人。
柳青霓其實是抱著學習的態度,才打算繼續待在酒樓內,尤其是得知鍾淩羽的爺爺曾經是國宴主廚,更像學習一下鍾家的菜譜。
可惜,就連鍾淩羽也沒看見過那本傳聞中的不傳之寶,倒是聽老爸說過,爺爺曾經寫了一本自己開發出的幾種菜品,隻是自從爺爺發瘋之後,他也沒見過那本菜譜。
柳青霓在酒樓內擔任主廚,鍾淩羽擔任經理,負責的要比柳青霓還要多,因此,他待在廚房裏的時間不是很長。
這一天一大早,鍾淩羽來到酒樓的時候,偌大的酒樓內,卻孤零零的坐著一個白發老人,頭上戴著一頂棕色的八角帽,相貌平平,極為普通。
不過他進來的時候,柳青霓似乎和他在爭吵著什麼。
“我說你這老頭,大清早的來找茬是吧,其他餐廳都還沒開張,你要吃包子,去小攤上吃,別來這裏礙眼!”柳青霓穿著白色的廚師服,一臉不悅的站在那老人麵前,不耐煩的說道。
鍾淩羽走了過去,小聲問道:“怎麼回事?”
柳青霓直接當著老人的麵說道:“這老頭,剛開門不久就跑進來說要吃灌湯包,你也知道咱們酒樓早上都要備菜,不可能單獨給他做,讓他去小攤上吃,偏偏不走,還說什麼我們根本就做不出正宗的灌湯包。”
聞言,鍾淩羽打量了老人一眼。
老頭看起來非常普通,不過渾身都是名牌,至少也上千,和一般退休的幹部,抑或是小康家庭的老人一樣,打扮得十分幹淨,氣質也溫文爾雅,似乎是個知識分子。
看樣子,可能是酒樓的忠實食客,鍾淩羽當然不敢怠慢,這樣的人能天天來自己的酒樓,那絕對能拉起生意。
隻是,這老人大早上就來酒店,確實太早了一點。
一般規模規模不是很大的酒樓,早上十一點之前都是不營業的,而現在才八點不到,他就進門,著實有些奇怪。
那老頭則優哉遊哉的坐在靠近廚房的桌子旁,雙手十指交叉,麵帶笑意的看著她,說道:“可是我就喜歡你加的灌湯包,小姑娘,我可以等你們現做,我有的是時間。”
“那你就等著吧,什麼時候做好什麼時候給你上!”柳青霓雙手抱胸,淡淡的說道。
說完,老頭笑了笑,道:“小姑娘,你這樣的態度可不對,顧客就是上帝,顧客有什麼需求,你們應該無條件的做到,而且,我也沒有太過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