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夜闕君對這個回答顯然不滿意,他眯著眼就看向那個閃閃躲躲恨不得現在找個枕頭就懟臉上的藍小玉。
他提著那家夥的樣子跟提小雞差不多,對藍小玉求饒一樣的眼神視若無睹,抬手就不用分毫力氣的勾起她的下頷:“夫人,我們同床共枕那麼多時日,你現在想否認是不是太晚了?”
藍小玉抽了抽嘴角,這家夥是故意要人誤會嗎!沒看到對麵那三尊已經一臉崩潰詫異的瞪著他們嗎。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藍小玉哀嚎一聲就想解釋,臉蛋又被夜闕君給掰回去。
“那你咬了為夫該怎麼算?”說起來藍小玉占的便宜可不少啊,俗話說的好,敢撩就得敢認。
哈?那也算?
“啥?咬?!”魚鰓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的臉色都變得又白又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
“你明白了?”鳥嘴撞撞他胳膊。
魚鰓就一臉蕩漾的跟另外兩尊交頭接耳倒騰起悄悄話來,這下可好,三個陰帥的臉都變得又白又紅不知道怎麼形容好。
阿西巴!
“喂,你們別想歪了啊!”那個宅鬼最是可惡,一定是想什麼奇怪的事去了!
“不歪不歪,”魚鰓笑的猥瑣極了,“沒想到冥後您也是這麼開放的。”他還豎了大拇指。
開放?!香蕉西瓜你個大芭拉!藍小玉的臉都紅的快滴出血來了,這簡直徹底治好了她的氣虛啊,她深感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索性拿被子蒙了臉,使勁蹬了夜闕君一下。
夜闕君不用忍笑,他按住藍小玉的腳也隻是清清洌洌漾在唇角,指尖一揚就示意那幾個家夥退下,再不退下,別說他沒夫人,恐怕要多個仇人了。
這三尊老老實實退出門去,一瞬間嚴肅的表情都變了,除了黃蜂,反正他就是個萬年冰山臉。
“你們有沒有覺得冥君變了?”鳥嘴歪著腦袋,問得鄭重其事。
“有,變得恬不知恥了。”魚鰓深有同感的點頭。
“啪”,腦袋上立刻挨了一記鋼針,黃蜂斜睨著他,這家夥再敢多說一句冥君的不是,他能立刻把魚鰓嘴縫起來,而且說到做到。
魚鰓就悻悻然的:“一定是冥後帶壞的!”他趕緊幫冥司大人甩鍋,說到這兒他現在才想起來,剛才把藍小玉給扔來扔去的樣子,不由全身一哆嗦,冥君在上,他真的不知道那是冥後,不然哪敢這麼粗魯,應該直接一棍子敲暈了灌進去嘛!
“不行!”鳥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提了錘子就要往回走。
“唉你幹嘛去?”魚鰓手快一把按住鳥嘴。
“那個臭道士哪句話哪個動作像樣了,冥司大人一定是被迫的!”藍小玉那丫頭居然對夜闕君又蹬又白眼的,這要是放在冥府,她能有命走出十步,鳥嘴都能管她叫姑奶奶!
魚鰓覺得鳥嘴的腦袋是屬於絕症,吃藥都治不好的那種。
這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來,那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哦不不,魚鰓給了自己一個小耳刮子,那叫容忍,容忍那個臭道士的調笑和小把戲,夜闕君倘若真的在意,藍小玉不死十次也該有八次了,說明的,那叫情趣,說暗的,得叫寵溺,人家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魚鰓有點得瑟的第一次深覺自己那麼多小說和動漫不是白看的。
“這不是不在冥府嗎,”他拍拍鳥嘴的肩膀,“現在進去,下一個被打回地府永不超生的就是你沒跑了。”他一把拉走鳥嘴,那家夥還心不甘情不願的嘮叨。
這廂房內的藍小玉直到聽的外頭沒了聲音才掀了被角,狠狠錘了那個在忍笑的家夥。
“你得逞了,我一世英名都給毀了。”
“夫人在我麵前,不需要什麼英名。”他果然是越來越恬不知恥了啊!
“乖乖聽話就行了對吧?”藍小玉內心哀嚎咆哮,她覺得不光英名,遲早清白也得毀在這家夥的手上,想當然耳,藍小玉可不是那種乖貓。
“你會嗎?”夜闕君挑眉。
“當然,”藍小玉也挑眉,“不會。”要想找乖貓,就不該招惹她。
夜闕君反而輕笑了一聲:“我不喜歡太聽話的小貓,”他俯身在藍小玉的耳邊擦過,“需要調教的野味才更得人心。”
“……”藍小玉這會真是想一個大爪子糊上去的心情都有了。
這些話還不都是自己剛遇到夜闕君的時候拿來顯擺刁難他的,這家夥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記仇的小算盤打的可是劈啪響呢。
“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先把內亂平了。”藍小玉斜睨他,這才是老俗話,攘外必先安內懂不懂,“這麼有能耐,早幹嘛去了……”夜叉的事還徹底結束呢,她戳了戳他的傷口,夜闕君皺皺眉,藍小玉就嚇得趕緊縮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