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馬麵顯然不會再給她抵抗的機會，鼻子中一道冷哼聲猛然響起，也沒見有什麼動作，聶心然好不容易聚起的法力光芒，就隻聽哢擦一聲，破碎了去。
不過聶心然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棄，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準備再次凝聚法力。
然而一旁的冷姍姍卻是心疼了起來，連忙伸出一隻手，攔下了想要繼續的聶心然，說道：“心然姐算了，你打不過它的。”
說完這句話，冷姍姍的眼睛裏出現了一些絕望。聶心然聽到這話，立刻陷入了沉默當中，片刻後苦笑著歎了口氣，終於承認了這個事實。
差距太大了，就像是螞蟻和大象，麵對馬麵，聶心然第一次有了一股無力感。
“就是你說自己陽壽未盡？”與此同時，馬麵終於是注意到了冷姍姍，想起之前手下和他報告的情況，他不由皺起眉頭，幽幽的說道。
冷姍姍點了點頭，卻沒有因為馬麵這麼問而高興，反而變得更加落寞。
她知道自己沒死，可不知怎麼，鬼差卻是咬定了她陽壽已盡，根本不聽她的解釋，隻當她是還不願意接受現實而已。
果然，在馬麵取出生死簿翻看了之後，便也是說道：“哼，一派胡言。”
隨即說完，他再次將目光轉向了聶心然，而後幽幽開口道：“聶心然，你多次打傷鬼差，搗亂陰間秩序，現在我將你帶回去受刑法之痛，可有異議？”
聶心然隻是冷哼一聲，卻沒有答話，隻是眼神中的落寞已經出賣了她。
馬麵沒有在理會她，然後看著冷姍姍，也是說道：“你初入陰間，念你不知者不罪，懲戒什麼的，你就不必忍受了，不過不得繼續留在陰間，等隨我回到地府之後，立即投胎。”
冷姍姍自然不願，繼續大叫著，然而無論他說什麼，周圍的鬼差都是一臉的冷漠，沒有絲毫的觸動。
馬麵的一隻大手緩緩的自天空落下，不過就在要接觸到兩人的時候，冷姍姍的身上突然泛起一道淡黃色的金光護罩，將他和聶心然包裹了起來。
大手和金光護罩碰觸在一起，立即發出一道鋼鐵碰觸之音，而後那大手立刻伸回去了一些。
冷姍姍看到這一幕，原本已經絕望的臉上再度泛起些希望的光芒，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度讓她的心沉了下去。
馬麵似乎也覺得驚異，不明白一個普通鬼魂的身上為何會有這等東西，不過這隻是讓他停滯了片刻，接下來便冷笑了一聲，而後不屑道：“雕蟲小技。”
隨後那隻大手再度探了下來，與護罩接觸之時，隻是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麵輕輕彈了彈，那光罩便立刻應聲破碎。
於此同時，冷姍姍脖子上一枚玉牌也是傳出了一道輕響聲，斷成了兩半。
“楊過，不好意思，我沒法活著回去見你了。”冷姍姍終於是徹底沒了希望，苦笑一聲之後，看著麵前的大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聶心然還想反抗，隻是此時的她身受重傷，連站起來都是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