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秦川和劉春燕,那些戰士們整吃著呢,聽到薛雨桐的哭聲,也紛紛停了下來,看著這邊。
尤其是唐格生,一臉鄙夷的看著秦川,早已經不是之前將秦川當成老師時候的樣子了。
秦川實在是莫名其妙,結結實實的背了一口鍋。
劉春燕走到薛雨桐的身邊,手掌輕輕拍著薛雨桐,嘴裏說道:“雨桐,到底是怎麼了,咱們是好姐妹,有什麼問題咱們聊聊,不要憋在心裏,省的憋壞了。”
薛雨桐從餐桌抬起頭,臉上帶著淚水,語氣有幾分抽噎,嘴裏說道:“沒什麼,不過就是想到這麼多年經營咱們集團所受到的苦楚罷了,心裏有些感傷。大家不要看著我了,趕緊自己吃自己的吧。”
聽到薛雨桐這麼一說,秦川和劉春燕對視一眼,那些戰士們也相互看了看,見薛雨桐沒事了,這才重新開吃起來。
劉春燕有些心疼,這些年來,她差不多是見證了,薛雨桐如何將他們這個小小的公司一步一步發展壯大成為海城的龍頭企業。
這些年,薛雨桐甚至是生活都在公司之中,總裁辦公室有她的臥室,臥室裏麵有洗衣機,有冰箱,甚至家中的家具還沒薛雨桐的辦公室裏麵多呢。
劉春燕心疼的說道:“雨桐,反正咱們已經賺了這麼多錢了,適當的放慢一些也沒什麼。”、
薛雨桐深吸了一口氣,拿出紙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上,苦笑一聲:“哪有那麼容易!公司那麼多人要吃飯,股東也要分紅,政府也要稅收,慢一步,公司很有可能就死掉了,哪有那麼容易啊!”
說道最後薛雨桐再次歎息起來。
“雨桐,你這樣也太累了,早晚有一天身體會垮掉的。”劉春燕心疼的說著,“我之前就給你說過,不要這麼拚命,不要這麼拚命,你就是不聽!”
薛雨桐對著劉春燕說道:“行啦,春燕,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要不是當年我拚了命的做,大學上了一半,我就出來創業,沒這麼多年的奮鬥,我怎麼可能普拉達限量款的包包想買幾個就買幾個,高端的SPA想什麼時候做,什麼時候做,香奈兒的香水,迪奧的化妝品,還有全身的上下的這一身奢侈品的衣服,我怎麼可能買的起!
有句話說得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或許就是說的我吧。”
說完薛雨桐對著劉春燕漏出了了一個苦澀的微笑。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秦川重複了一下剛剛薛雨桐的話,思緒瞬間回複到那戰火連天的歲月。
這些年,秦川領著傭兵團的兄弟們,一次次的出任務,一次次的出生日死,解救人質、剿匪暗殺,喋血沙場。什麼事情沒幹過?什麼險沒有冒過。
期間,多少弟兄犧牲?多少兄弟重傷殘疾,不能再次戰鬥,終於,自己的傭兵團成為了行業的第一。
這背後是用鮮血和炮火鑄就的。
是啊,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這句話真好啊!
“秦川,秦川?你怎麼了?”
秦川感覺自己眼前有什麼影子晃了一下,一愣,趕緊回過神來。
他一看,原來是劉春燕拿著收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
劉春燕擔心的問道:“秦川,你怎麼了?”
秦川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道:“沒什麼,想到的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