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邊看著一邊相互討論著。
或者說一邊看著,秦川一邊聽著劉春燕的講解。
“大學畢業就是知道的多!”秦川心裏感歎著。
要不是當年的事情,秦川或許也會在哪個大學畢業之後,過著每天三、點一線,上班下班的常規小日子呢。
說來,當年上大學還是秦川的一個夢想呢,但是秦川知道這輩子可能都沒機會了,這將會是秦川的一個遺憾吧。
想到這秦川不禁搖了搖頭。
劉春燕看著秦川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關心問道:“怎麼了?”
秦川搖搖頭:“沒什麼。”
就在這時候,病房的門開了,兩人往門口看去,原來是薛雨桐過來了。
隻見薛雨桐看著劉春燕和秦川兩人肩頭靠在一起,靠在病床之上,開口笑道:“你們兩個這麼親密,可是要羨煞我這單身狗了。時候不早了,我買了點吃的,吃點吧。”
劉春燕一聽,臉一紅,從病床上起身,嗔怪的說道:“雨桐,說什麼呢。”
薛雨桐麵帶笑意,開口道:“好了,不說你們兩個了,這是我買的吃的,你們看這吃點吧。”
秦川笑著說道:“謝謝你了雨桐。”
“這什麼話啊,這都是應該的,怎麼說你也是因公負傷,我身為集團的老總,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行了,別扯這個了,幹起來吃飯吧。”薛雨桐說著。
劉春燕也沒客氣,接過薛雨桐手裏的飯菜給秦川盛了一些,三人一起吃起來。
一邊吃著,秦川忽然想起來那句《黃帝內經》裏麵的一句,開口說道:“春燕,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這句話應該就是防微杜漸的意思吧?”
劉春燕點點頭:“嗯,沒錯,字麵意思就是,聖人治病,都是直接救治沒有生發的病症,不治已經生發的病症;不治目前的亂象,治療未發生的病症,這正是應有之義。
確實字麵意思就是這個。”
薛雨桐拿著筷子吃著飯,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這是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討論《黃帝內經》呢。”秦川開口解釋。
“《黃帝內經》?你們討論這個做什麼?”薛雨桐更好奇了。
秦川笑著說道:“師傅要求,讓我學好《內經》,這不,我跟著春燕學著呢。”
“春燕,你也學著?”薛雨桐問道。
“嗯,師傅看著我資質不錯,也讓我拜師了,說等兩天秦川好了,和他一起去學習呢。”劉春燕一邊給秦川夾著菜,一邊說著。
“啊,那老頭有那麼大魔力,讓你也跟著去?”薛雨桐問道。
“嗯,老頭可厲害了,他說他的功夫能駐顏呢!”劉春燕開口。
“什麼?駐顏?真的嗎,真的嗎?”女性對自己的臉蛋看的比自己的健康都重要,聽到劉春燕這麼說,薛雨桐興趣大起,問道。
秦川一聳肩,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不知道,反正我師父是這麼說的!”
“那我也想拜師,你們能不能給我引薦引薦,我也想學,我也想學。”薛雨桐熱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