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城主,死去的那兩個人的身份已經調查出來了,老者名叫李政道,是隴西陣法世家李家的當代家主。”
“而那個文士真實名字叫做淳於式,是天道盟的一個執事,這次是以許副城主遠方親戚的身份入城的。”
說話的人名叫張昌,乃是元嬰初期修士。
此人身高手長,年紀大約四十左右,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候。
自然這隻是從外表來分析,修真界的外貌是做不得準的。
張昌森冷的眼睛盯著一個長得非常富態的人。
那個人修為是在場最高的,達到了元嬰期中期的修為。
兩撇八字胡,肥肥的臉上,兩隻眼睛已經快眯成一道縫隙了。
身材中等,但是非常的渾厚,看上去卻沒有元嬰期中期高手應有的氣勢。
此人就是張昌口中的許諺君,許副城主。
聽了張昌的指控,許諺君並不生氣,他還是笑眯眯的對著高坐廳堂之上的周子琪說道:“張執事激動了,說那什麼,哦,淳於式是吧,他說是我的遠方親戚,經過我承認了嗎?”
就一句話,將張昌說的啞口無言。
張昌冷笑道:“你是沒有親口承認過,可是根據我下屬打探消息,許副城主和這個淳於式可是在同一時間前往泰和酒樓大廳上背對背坐了快一個小時。”
許諺君道:“這又能說明什麼?巧合而已罷了。”
張昌終於爆發了:“許諺君,你這是強詞奪理了,好,反正也不用說什麼道理,拳頭大就是真理。”
“你平日裏就怪裏怪氣的,私下裏小動作特別的多,特別是周城主空降而來,你就橫眉豎眼的,什麼都要挑城主的刺。”
“我是抓住你的把柄了,今天,我張昌拚了這一身修為,也要把你拉下城主的位置,省的你禍害這座雷城!毀我北極宮前沿陣地。”
許諺君並不理會張昌的歇斯底裏,他隻是看著穿著美豔的周子琪,道:“子琪,這位莫非也做了你的入幕之賓?怎麼這麼為你搖旗呐喊呢?”
周子琪緩緩開口道:“許副城主,是我沒有管教好下人,無論如何,他都不該對你無禮。”
頓了一下,周子琪朝著張昌冷聲道:“自己掌嘴,我不出聲,你別停。”
張昌對周子琪的命令倒是執行的不折不扣,三兩下就開始自己掌嘴起來。
聽著張昌的掌嘴聲,周子琪朝著許諺君說道:“許副城主,雖說你在北極宮的資曆比我老多了,但是規矩就是規矩,還請你以後在公開場合叫我城主。”
“至於入幕之賓這樣的話語,不應該從許副城主你口中說出。還請你當眾收回。”
說著最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城頭大廳的空氣瞬間凝固了下來,即便是許諺君,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因為周圍的靈氣被周子琪給抽空了。
許諺君原本肆無忌憚的眼神當中終於有了一絲的在意。
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女人竟然有如此的修為。
這對自己記下來的大計肯定是巨大的絆腳石。
這雷城易主看來並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