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紀遠航拽著夏涼的手直奔臥室。
這個女人,居然敢對他做那樣的事,簡直就是在玩火,他要是沒反應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夏涼原本還有點莫名其妙,自己不過就是吻了他一下而已,結果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太好了。
一路上板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沒和她,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害得她差一點就誤會他要以非禮罪控告自己了。
不過,隨著臥室越來越近,她好像明白了什麼,頓時滿臉黑線。
某人欲求不滿了。
糟了,都怪自己一時情動,主動送上門……看樣子,她今天說什麼也逃不掉了。
想到這兒,夏涼的小心髒不禁怦怦亂跳,這是她的第二次,還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說不緊張、不害怕那是假的。
把人丟在大床上,紀遠航欺身壓住,二話不說,直接就吻了上去。
舌尖溫柔地勾勒著她的唇形,眸色被欲望染得越來越深。
雖然恨不得馬上要了她,但他仍然極力壓抑著體內亂竄的欲火。
殘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他,一定要顧及她的感受,千萬不能嚇到她。
上一次她在藥物的作用下迷失了心性,這一次,他要帶給她最美妙的“初體驗”。
漸漸的,夏涼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意亂情迷間發出似有似無的呻吟聲。
魅惑之音響在耳邊,早已經無法滿足現狀的紀遠航乘勢用舌尖頂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顆、一顆解開她的上衣紐扣。
依依不舍地離開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他的吻緩緩向下遊走,在她的脖頸和鎖骨間肆意舔咬著。
直到她雪白的肌膚上烙下深深淺淺、隻屬於自己的印記,他才滿意的勾了勾唇角。
好痛!
紀遠航,你是屬小狗的嗎?
紀小狗,你居然咬我!
還咬!
又咬!
夏涼的眉頭越擰越緊,如果不是不好意思睜開眼睛,她一定狠狠地瞪他一眼。
“準備好把你交給我了嗎?”紀遠航咬了咬她耳垂,聲音因為濃烈的情~欲而變得沙啞,他的理智已經到臨界點了。
“嗯……”夏涼紅著臉點了點頭,大壞蛋,居然問她這麼羞羞的問題,可偏偏她還答應得這麼痛快,好像早就等不及了一樣。
得到了她的允許,紀遠航自然不會再浪費時間,迅速地脫下彼此的衣服,再次壓了上去。
這個時候,他二人之間已經沒有一絲阻礙了。
“唔……”夏涼咬了咬嘴唇,她感覺到來自他身體的溫度。
好燙,自己好像要被融化了。
“不許咬,要是出血了,我該心疼了。”紀遠航輕笑,她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了。
真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頭裏,讓她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隻有他才能占有她,任何人都別想染指。
血……
血?
等一下……夏涼心一驚,倏地睜開眼睛。
今天是幾號了?
這幾天一直忙爺爺的葬禮,讓她徹底忽略了一件事。
她的生理期已經過了。
從十四歲初潮開始,她的大姨媽簡直比北京時間還準,每隔二十九天肯定會準時到訪,而且每次都是下午三點左右,前後相差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所以啊,延遲什麼的絕對不可能,沒來就是沒來。
那我……是不是……
“老公……”夏涼眨了眨眼睛,心情有點小激動,“我可能懷孕了……不能做了……”
已經擺好姿勢的紀遠航瞬間停下了動作,好像有誰將一桶冰水澆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