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的案子?JeffPerry警探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五年前跟蹤狂的案子。
這一次,不是他的直覺,而是推理。
這個案子在他記憶裏封存了五年,直到犯人提前假釋、失蹤,做為當年負責該案件的助理檢查官以及批準犯人獲得假釋的TerryFillion遇害身亡,才又一次出現在自己麵前。
“你是想問案件本身?還是對案件的犯人感興趣?”JeffPerry警探試探著問道,不過,他並不期待電話那邊的人會老老實實回答自己的問題。
那個男人,不但謹慎,還很聰明。
“後者。”紀遠航言簡意賅地說出兩個字,為了對話能夠繼續下去,他總要給對方點甜頭吧,否則,他要如何拉近與大警探的關係呢。
JeffPerry警探愣了一下,好個匿名小子,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那個犯人是不是失蹤了?”他沒有再繞彎子,在聰明人麵前,拐彎抹角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Perry警探是個聰明人……沒錯。”紀遠航毫不吝嗇地稱讚了一句,隨即坦然承認。
“我不是聰明,我是知道他之前曾經寄過一封信。”JeffPerry警探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委婉地問道:“你是那個生存者的家人?”
“Perry警探是當年案件的負責人吧,我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的身份呢?”紀遠航又是以反問代替了回答,這個問題他一直壓在心裏,隻是苦於不能冒冒然聯絡對方。
“看來匿名先生已經將我的事調查得一清二楚了。”JeffPerry警探輕笑,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十分鍾的時間,真是令人欽佩。”
紀遠航搖了搖頭,坦誠地說道:“在聽到你的名字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這十分鍾,我隻是用來確認你的身份和你給的座機號碼。”
“你剛剛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但我也需要先生配合我,為我解答一些疑問。”JeffPerry警探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雖然時間過去了五年,但他對那個東方女孩子還是記憶猶新。
當然,他也不會僅憑匿名小子的幾句話,就完全相信他是那個女孩子的家人。
所以,他隻會回答一些對她有利的問題,而不會從他口中打聽出關於她個人身份的消息。
“我隻能說,我盡量。”紀遠航也是同樣的心理,他不會泄漏夏涼的個人信息。
“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的詳細身份,但我當時確實知道她在哪裏念書,來自哪裏。”JeffPerry警探不怕承認這一點,反正即使他不說,別人也會這麼猜測。
但是,就算有人對他嚴刑逼供,也絕對不會撬開他的嘴。
“這個我猜到了,因為你是案件的負責人,她第一次是由你審訊的,你所知道的,都是她親口告訴你的。”說話間,紀遠航握緊了拳頭,可惜當時陪在她身邊、安慰她的人,不是自己,“其實,我更想知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