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看著早間新聞,公司的事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沸沸揚揚……吃過早飯,反正在家也無所事事,我拿上包準備再去警局一趟。
剛到地下車庫,我剛拉開車門,就聽身後有快步跑過來的腳步聲,我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下意識從包裏掏出防狼電擊準備戳過去。
手腕卻被一把拉住,緊跟著就是殷紀之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怎麼還和封古漆搞在一起?!現在外麵事兒鬧得那麼大,你不趕緊辭職你還等什麼呢?”
我奮力的從殷紀之手裏抽開手,厭惡的看著殷紀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給我鬆開!”殷紀之被我甩開之後,很不高興。
我剛拉開車門,殷紀之就啪的一下把我車門扣上了。“你什麼毛病!”我又氣又怒,通過之前的幾次交鋒,殷紀之的腦子完全跟我不是一個回路的,我根本就聊不通。
所以我懶的跟殷紀之廢話,直接一腳踹上殷紀之的小腿,殷紀之狠狠的挨了一下,慘叫了一聲,蹲下身護著自己的小腿,抖著手還要來抓我,被我一下子躲過去了,開門上車腳踩油門兒。
通過後視鏡,我發現在殷紀之倒地後沒多久,不遠處一個女人就驚慌著跑了過來,我一腳刹車,仔細從後視鏡裏分辨了一下,赫然是舒茜!
我已經沒心情去想殷紀之和舒茜這些破事兒了,我看著殷紀之被舒茜扶起來送進車裏,我直接離開了家。
車停在警局門口,看著空曠的警局停車場,我神經質一樣的屈指敲著方向盤,心裏亂成一團。
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搜索著公司的名字,我發現網上的消息已經把公司的形象弄得無比的差。
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跟風一起黑我們公司,甚至一條“這樣的公司誰敢去上班啊?”這樣的言論竟然有上千個讚。
我整個人都沮喪了……將額頭撐在方向盤上,整個人喪到已經不想說一句話,恨不得就自己縮在車裏。
電話響起來,響了很久,我一動不動。電話自己掛斷了,我依舊呆愣愣的坐在那裏,電話再次響起來,那樣的鍥而不舍。
“喂……”我一開口,嗓音沙啞。柳秋茨擔心的語氣通過車載音響一絲不弱的回蕩在車裏。“於蘇你在哪?我打你家的電話怎麼沒有人接?”
我抬起頭來,將手機摸索過來,貼在耳朵上,“我在警局外麵,想去警局問問消息。你有什麼事兒嗎?”
柳秋茨什麼也沒說,就把電話掛了,我還不明所以呢,緊接著柳秋茨打過來了一通視頻通話。
我猶豫了片刻,接了起來。“幹嘛還非要視頻啊?”我有些不解。柳秋茨沒馬上說話,而是先觀察了我一番。
“我擔心你啊,你是聽不見,你聲音特別喪,我當然要先看看你了。”柳秋茨簡單的說了幾句後,就聊起來了公司的事兒。
“你今天沒來上班,我也聽說了你的事兒了。公司裏的人吧,現在都挺人心浮動的,公司高層也開始在想辦法,但是效果都不怎麼理想。”
我歎了口氣,“何至公司啊,網上的消息我剛才看了,咱們公司簡直都成了一個妖精洞了……進來的沒一個好的。死了一個就勢必會有下一個什麼的……”
柳秋茨挑了挑眉,“你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的啊?那我現在應該跟你說個事兒,算是個好消息吧。”
我還未解的時候,視頻裏擠進來了另一張臉,封朗逸硬是擠了過來,柳秋茨滿臉不耐煩的將手機懟在封朗逸的鼻子下麵。
“本來吧,你事兒挺大的,你隻是個普通員工,公司高層的意思是把你當替罪羊丟出去以保全公司形象,但是我哥執意要護著你,他簡直可以說的上是把什麼都賭上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先從心底流露出來的是欣喜,溫暖。但電話那頭柳秋茨的臉忽然出現在屏幕前,我心中翻騰著的甜膩膩的那些想法,一下子結冰,緊接著粉碎。
“雖然他的修辭手法很老牌很瓊瑤,但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兒,封總為了你幾乎可以說的上是頂撞了整個兒的董事會。”
我一時不知道做出什麼表情,看著柳秋茨,我想起柳秋茨對封古漆似乎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別多想,封總他就是為了挽回公司形象,如果公司真用我做替罪羔羊,外麵對咱們公司的的感觀會更差的。”
我飛快的說著,柳秋茨的表情卻漸漸的古怪了起來。她輕咳一聲,飛快的打斷我。“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柳秋茨飛快的看了一眼屏幕外麵,我猜那是封朗逸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