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謝先生推出門來,封古漆忙快步上前迎著我,“怎麼了?謝先生和你說什麼了?”我有些生氣的看了一眼謝先生的緊閉的門。
我將謝先生的話說了之後,實在是忍不住,抱怨了兩句。“你說他脾氣怎麼就這麼大?這麼恃才傲物的人,這……”
封古漆笑著拉著我坐進車裏,“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他的業務能力的確是挺高的,在他們公司是挺靠前的,不少老客戶都把他介紹給有需要的朋友。”
“柳家之前也是收人介紹得知了謝先生,然後謝先生的確是將柳家委托的事情做的很好。所以柳秋茨像你推薦了這個工作室。”
我看了一眼封古漆,封古漆很是認真,我哼了一聲,其實我心裏還是更信賴警方的,但是,此時當著封古漆的麵兒,我並不想多說什麼。
封古漆送我回家後就離開了,我一個人在酒店裏,坐在那裏小口小口的抿著咖啡,左思右想的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這麼慢慢的拖下去了。
除了等警方和謝先生的調查,我更需要的是得到瞿寒的承認,隻要我拿到了瞿寒的親口承認,這一切的一切就會終止。
我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了我曾經的錄音筆,拿出電腦檢查了一番後,將錄音筆換上新的記憶卡,然後別在口袋裏出門了。
我找到瞿寒的工作地點,臨進門前,我再一次檢查了一下錄音筆,然後簡單的在車上給自己化了點妝,主要是為了將自己化得狼狽些。
眼底的黑眼圈,暗淡的唇色,一切都在彰顯著我的不如意。我以這樣一副麵容出現在瞿寒麵前,我發現,瞿寒對此感到十分的滿意。
“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敢出現在公開場合。於蘇,你果然不是一般人。”瞿寒奸笑的看著我,我怒視著他,這點完全不需要假裝。
我將我的不如意放大了在瞿寒麵前,我語無倫次,我精神緊繃,這些都讓瞿寒感到了無比的舒適。
“於蘇,你終於體會到這種感覺了,你以為,之前我都是怎麼過來的?你這個賤人,就該收到唾棄!就該一輩子像過街老鼠一樣!”
瞿寒如毒蛇一樣的詛咒著我,我一把衝上去緊緊的抓著瞿寒的衣領,“瞿寒!你我心知肚明!著就是你陷害我的!因為你為了報複我!”
我緊盯著瞿寒的表情,我心裏不停的催促著,我希望在這種環境下,瞿寒可以脫口而出他陷害我的真相。
瞿寒惡意滿滿的對我笑了笑,然後故作不解的一歪頭,“於蘇你再說什麼?你這可是誣陷啊……”
他抬手碰上我抓著他衣領的手,然後油膩膩的伸手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背,我觸電一樣的甩開他,猛地後退幾步,心裏又失望又惡心。
“瞿寒,你不要以為你不承認就算了,這件事情你賴不掉,天網恢恢,你永遠別想著你可以逃脫掉。”
正說著,外麵有人敲門,瞿寒輕鬆愉悅的笑著讓外麵的人進來,敲門的是這個公司的另外一個員工,拿著文件,“瞿寒,魏斯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也聯係不上,他的工資這還怎麼算啊。”
我原本都想離開了,但是我發現,瞿寒的臉色在那個員工一開口的時候就猛地陰沉了下來,我一下子留了心。
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員工說的名字,就聽見瞿寒僵硬冷淡的讓那個員工將文件先放在這兒,等處理完了送回去。
我想去調查魏斯這個人的情況,就不願意再瞿寒這裏再浪費時間了,於是我對著瞿寒撂了一句走著瞧,就撞開那個員工離開了瞿寒的辦公室。
我出了瞿寒公司的大門,就馬不停蹄的開始訂車,準備直奔警局,但是剛走了沒多遠,在一處十字路口上,我就在路上出了車禍。
幸好司機反應快,在事發的一瞬間做了補救,我們並沒有受傷,但是車損嚴重。我們的車上麵有行車記錄儀,所以我就想換一輛車直接走,可是沒想到,對麵車上下來一個男的,胡攪蠻纏的說是我們違規在先,誰都不能走。
司機跟對方一直在理論,可是對方怎麼都不聽,無奈,我打電話給封古漆。“你現在能過來幫我一下麼?或者讓誰來幫我一下都行,我想去警局,但是被人攔住了。”
封古漆沒多問,隻向我問了地址,就說他馬上到。我掛了電話,稍微安心了些,於是就開始思索,到底瞿寒為什麼會對魏斯這個名字如此的緊張。
很快,封古漆就趕來了,他下了車,先簡單和助理聊了幾句,助理連連點頭後,去和司機還有對方理論去了,封古漆走到我身邊,先是簡單的目測了一下,發現我沒有受傷,於是領著我坐進他的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