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而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身體卻僵持在了原地,邁不開步伐。
“沒想到竟然會碰到你,真的是稀客啊!”
身後的聲音略帶著嘲諷,被我聽在耳中,甚是難受。
這種人,我看不上她,而且她是我仇人的妻子,就更別提什麼聊天可言了。
我正要邁動步伐離開,誰知後麵的人卻又加了一句。
“於蘇,聽說封古漆替你背了黑鍋啊,唉……這麼一個多情的男人,怎麼突然就敗壞在了你手上了呢。”
我聽了她的冷嘲熱諷,真是對她的態度嗤之以鼻。
封古漆替我背黑鍋?那可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真是後反勁!
“這是我們的事,無需你多言。”我冷冷地開口。
“你最好,管好你自己的事情,瞿寒做的那點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根據瞿寒的所作所為,隻要找到相關確鑿的證據,就一定能讓他吃官司,這麼嚴重的問題,誰知那女人竟然還是微微一笑。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定律,你自己沒本事還要連累別人,現如今你也怨不得我這麼貶低你。”
我的心微微鈍痛,聽見這話心裏怎麼可能不會難受?但是,難受又能怎樣?難道難受就要不生活了嗎?難道難受就要不振作起來了嗎?
“我再說一遍,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於蘇,像你這種自己作死還不夠還要連累別人的人,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不要待在封古漆的身邊了,就你這種拖油瓶還想要待在他的身邊可真是癡心妄想!如果你沒地方,你可以來我家。”
羞辱,這真的是赤裸裸的羞辱?來他的家?怎麼可能!
我這次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回敬她一句“不必了”便抬起腳離開。
“於蘇!”
她又叫住了我。
“我剛才,是認真的,如果你沒地方去,你可以來我這裏。”
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她的眼神,那眼神中的諷刺的神情已經減少,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真誠。
“於蘇,說實話,一個女人在商業屆承受這麼大的壓力還能站立得住確實很不容易,我也挺欣賞你的,如果你沒地方去……”
“謝謝,不必了。”被我直接打斷。
和這樣的女人說話真的是浪費我的時間,我不知道瞿寒的妻子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我是一路向前,頭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這幾天的經曆真的使我的身心太疲憊了,我不知道今天遇到瞿寒的妻子是否真的隻是巧合還是老天爺在提醒我讓我從封古漆的身邊離開,總而言之,對方的話,確實擊中了我內心的柔軟。
難道我真的,隻是個拖油瓶嗎?
怎麼可能?!當然不是了!
我的腦中走鑽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像我這麼聰明能幹的人是會成為他的幫助的,怎麼可能是拖累!不能被別人的話所幹擾,一定不能!
這幾天,我一直都待在家裏,因為封古漆對我說過,讓我現在還不能回公司上班,我便在家裏休養身心,有的時候看看電視,有的時候出去逛街。
這天,我還呆在家裏睡覺,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陣“咚咚咚”的敲門聲,這敲門聲短促有力而又有規律,我大概猜到是誰了,但是最近的這些事情,使我對這個世界有了一點點的防備心,我最終還是出口問了一句是誰。
“是我,我是封古漆,傻瓜。”
封古漆說完,我連忙從臥室走出來,也不管頭發是整齊還是淩亂,也不管刷了牙,更沒管換了衣服沒有,便急切地去開門。
“嗬嗬,你的頭發,真的挺時尚的。”
我聽了這話,這才想起來,剛起床為了給封古漆開門,頭發沒梳,牙也沒有刷,睡衣也還沒有換……
天呢,這幾天真的是累壞了,但是看著封古漆曾經嚴峻的麵容中浮現著笑容,我的心也跟著舒暢起來。
“笑什麼,我可是著急給你開門才會這樣的,話說你大早上來我家,是因為什麼?”
封古漆有我家的鑰匙,但是還是敲門了,估計他在試探我到底在沒在家吧。
“當然是有事情了,你現在去梳洗一下,然後我給你帶了早餐。”
我聞言微微一笑,這時也正好感覺到很餓了,便伸了個懶腰去了洗手間洗漱。
我隨便梳理了一下頭發,立馬進了洗手間刷牙,換衣服,動作一口氣嗬成,我不敢耽誤太長的時間,因為我覺得封古漆這次這麼早來找我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的,所以我以最早的速度做完了這一係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