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呆子李雪冬一聽到方天名字,頓時露出一副頂禮膜拜的表情。
“方天是國醫大師能把一所學校撐起來也無可厚非!”
“我也聽說過國醫大師方天,他的醫術在這個時代已經達到了無人企及的地步!”
原本沉穩模樣的趙闊點點頭說道。
這四個人中,隻有臉色煞白的柳岩沒有說話。
“哼!他厲害又如何?”
趙諾很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方天都已經消失幾年了,死沒死都不知道,很多學生就是衝著方天來了,但是到畢業也沒能見上方天一麵。”
“從方天消失的那天開始,河北中醫藥大學就已經不行了,現在更不用說嘍!”
趙闊一向是大大咧咧的,嘴邊也沒個把門的。
“蜀都中醫藥大學創建的時間和我們也差不多,功底也不容小覷!”
“是不是,我們找他們比試一下就知道嘍!”
書呆子李雪冬說道。
“我也想這麼幹!”
趙諾嘿嘿一笑,提了個想法:“要不咱們到大學裏邊看看,看看她們的師資力量怎麼樣?”
“我沒意見!”
書呆子李雪冬當即點頭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去醫藥大學聽課了,隻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罷了!”
“所謂交流,那比試肯定少不了的,我們先了解一下,也算是知己知彼了!”
趙闊隨之也點了點頭,同意了趙諾的想法。
“既然你們都說去了,那我也去吧。”
柳岩抬起那張煞白卻很精致的臉,微笑說道。
四個人在學校轉了一圈之後,李雪冬說出去聽大學的理論基礎,三個人也都同意了!
此時,教室裏麵正有一個三十多歲的講師在講台上給學生講解著理論基礎。
在大學裏邊旁聽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人去注意剛進來的四個人。
但站在講台上的講師說道 一個病例的時候,趙諾瞬間站了起來。
“老師,我覺得你講的有點小問題!”
頓時全場嘩然。
直到現在,在座的學生和講實在發現,四個人穿的校服顯然就是雲貴大學的,頓時明白過來,趙諾就是之前學校裏傳的風生水起的雲貴大學即將到來的交流生。
“哦?”
講師推了推眼鏡,不以為然笑問道:“同學,不知我哪裏講錯了,歡迎指正.”
“虛禮脈用來診斷的是宗氣的衰弱強盛,不是營氣。”
“七情中最容易傷心肝脾,而不是你說的心肝肺!”
“還有脈流疾病是由於心火旺,不是腎冰寒!”
趙諾很不給麵子,一連說出了很多個問題,那份氣勢逼人。
講師本來覺得趙諾是城牆,但是沒想到他這一聽之下,竟然真的發現了問題,神色很是難看,額頭上不由的冒出一層密汗、
“這位同學....”
講師作為老師,遇到錯誤就要及時糾正。
但事實上趙諾似乎並不給這個講師機會,很輕蔑的笑了笑,扭頭看向三人,聳聳肩說道:“看吧,我就說了蜀都中醫藥大學,根本就不能和我們學校相比!”
周圍的學生聽言頓時大怒。
“你們覺得不能比,你們現在可以走,沒人求著你們來我們學校旁聽!”
其中一名戴著眼鏡的學生站起來,看著趙諾說道:“都不是聖人,都會犯錯誤,我就不相信你們雲貴中醫藥大學的講師沒有犯錯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