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忍受不了他的目光,白貝輕微的挪動起來,“赫連墨,放開我。”

對方卻靠的更近了,“不放。”

就那樣過了好久,赫連墨才稍稍鬆手,語氣也冷了不少,“你怎麼會來這裏?”本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卻發現這是真的,此時此刻她就在自己懷裏,那樣安靜,一點也不像之前。

“我,是九居讓我來的。”本來白貝是想說,我知道你生病了,卻又轉念一想,她剛剛醒來還是不要刺激他了。

赫連墨徹底的鬆開了手,冷聲道,“你不生氣了,不像之前那樣對我了。”好像是在發脾氣。

白貝看著他真是莫名其妙,自己都不在乎了,你倒還計較起來了。白貝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準備起身離開。

“啊!”忽然一聲尖叫,赫連墨一把就把她拽躺在了床上,她一睜眼就看到了他的臉龐,嘴唇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過了幾秒才想起來,原來自己是被強吻了,一陣掙紮,卻被他抓的緊緊的。

“貝兒。”赫連軒聞聲立刻闖了進去,卻看到了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麵,雖然自己已經成年了吧,但還是覺得不太舒服,立即背過身去。

“殿下,安陵殿下他~~~”九居一臉緊張的從門口跑了進來。話還沒說完,就又跑了出去。

赫連墨的臉上飄過一絲不悅的氣息,就隻是親一下,竟然被兩個人打擾。

“你放開我。”白貝見他手裏的勁小了,便使足了力,用力一推,就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了,“咳咳~~”尷尬的咳了兩聲。

“軒~軒兒,”

赫連軒聽到她的聲音才敢回頭看。

“貝兒,你沒事吧。”赫連軒第一眼是看著她的傷口,見她傷口沒事就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又會在這裏弄得一身傷回來呢,這次還好,沒什麼變化,不過這臉為何這樣紅呢?

白貝雙眸一嗔,麵對他的取笑也不好跟他抬杠,就安靜的低下了頭。

“你來這裏做什麼,我不是已經讓你府中的人回去回信了嗎?”赫連墨一臉冰冷,仿佛別人欠他八百塊似得。

“趕車的人是回來了,可是車裏的人卻不見了,我費心養了兩天才能下床的人,四哥輕飄飄一句話就想讓她留在這裏,臣弟怎麼能夠放心呢?”赫連軒句句在理,赫連墨聽了也隻是直恨恨的看著他,什麼話都說不出。

“軒兒,我們走吧。”白貝溫柔地說道,赫連軒一臉柔情。

赫連墨聞言臉上瞬間爬滿了黑線,軒兒,貝兒,就兩天的時間,怎麼可能這樣熟絡,赫連墨又想起了當日在宮宴上她的癡迷樣,心裏突然不快起來。

兩個人就像空氣一樣的無視了一臉冰冷的赫連墨,朝著門外走去。

“站住!”

一聲冰冷的聲音嚇得前麵的兩個人微微一震,同時的揉了揉耳朵,片刻之後,白貝一臉憤怒,“你有病吧,那麼大聲幹嘛,神經病!”話一出口白貝就有些後悔,畢竟人家就是神經病嘛,這樣總是提醒人家似乎不太道德。

赫連軒一聽身邊的人罵起來口不擇言,趕緊的扯了扯她的衣袖,搞笑的擠著眼睛,想讓她住口,畢竟身後也是位夕月的王爺,就算再親近也不能這樣辱罵人家吧,若是惹急了人家,那後果可不是誰能擔待得起的。

身後的人倒是不怎麼生氣,隻是悠閑地從床上走了下來,緩慢的整理著有些淩亂的衣衫,眼中透著一絲狡猾的笑意。

赫連墨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他們的前麵,眼睛不小心瞥見了兩個人的手,臉色頓時大變,這兩個人這樣就牽手了!

“四哥,你別生氣,貝兒剛剛不是在罵你呢,你也知道她剛剛才恢複一點,著腦袋還不是很清醒。”赫連軒一臉笑嘻嘻,還用手摸摸白貝的額頭。

“軒兒。”白貝一個白眼,轉眼又對上了赫連墨的眼睛,深不見底,卻透著一絲愉悅。

“你過來,給本王看看你的傷口。”赫連墨一臉冷靜的就將白貝拉離了赫連軒的身邊,在兩隻手分開的時候,赫連墨的嘴角飄過一絲笑意,眼神卻依舊冷峻不堪。

“我很好,你幹嘛。”白貝雙手護在胸前,不讓他動自己的衣服。

“怎麼,六弟可以看你的傷口,本王就不行了,別忘了,你可是本王的人。”赫連墨揚著臉微微的眯著眼,一臉得意的炫耀。

“軒兒可是醫生,你是什麼?再說了,我這傷口不是你親手所刺嗎?”最後一句的時候,白貝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但是話已經說出了口,她隻好低下眼臉,聲音不知不覺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