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拳場幾乎每都是那麼的熱鬧,總有數十上百個年輕男男女女在裏邊,打鬥幾乎是從不間斷的,我走進去之後,有幾個人跟我打招呼。這些日子來我也來得不少,在裏邊也算是認識了不少朋友,而且,我的名聲也算是逐漸打出來了。
因為我每都是不間斷的挑戰,勝場數也在隨之暴漲著,而且我的身手進步又特別快,所以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人都聽了我北王的名號,甚至有在道上混的,還知道我是香山路老大的身份了。
在黑拳場,我也算是有些名氣了。
也正是這樣,讓得現在沒有那麼多選手敢接受我的挑戰了,通常和我比鬥的,都是些身手頗為出眾的人,但是我身手進步快,所以也並不覺得特別難,還有的選手經常跟我開玩笑我就是個變態,每實力都是蹭蹭蹭地上漲。
對於他們的這種玩笑,我向來都隻是笑笑。
我不缺身體素質,不缺實戰經驗,缺的隻是對擒拿的那些手法的練習而已,打得多,自然就運用得自然,進步當然是健步如飛了,我想,以我現在的身手,在羅飛的手下應該也能拚過不少招。
甚至,我都覺得我有可能打敗他也不定。
我跟著那些認識我的人也打過招呼之後,就按照慣例,去黑拳場裏的那塊黑板那裏看了看,然後去那個登記男那裏報名。那個登記男我現在也認識了,叫李文俊,挺有意思的人,話也挺風趣,不過他每晚上都呆在這黑拳場裏,好像沒別的事似的,又讓我覺得他有些神秘。
八戰,六勝二負。
這便是我這晚的戰績,八場比鬥下來,我也是差不多徹底的脫力了,在那些為我呐喊的男男女女的亢奮中,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準備離開黑拳場,實話,打架總是讓心裏的情緒宣泄得特別快,我現在心裏就舒服多了。
剛走出人群,就有個打扮得挺妖媚的女的上來和我搭話了。
我看她的年紀,應該也和我差不多,隻是因為打扮成熟,所以看上去要比我還顯得成熟些,不過就算比我大也估計大不了幾歲。她跟我過她的名字,還想跟我交個朋友,還,她是五中的。
我覺得,她就像是那時候慕淩萱剛認識我時候的那樣。
她們眼睛裏泛著的光芒,都是帶著點愛慕於崇拜地。若是以往,有這種送上門來的,我不定還真有點衝動和她們玩玩曖昧什麼的,但現在,我卻是沒有那個心思了,我那玩意兒都廢了,還去玩兒曖昧,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想想,若是在夜裏同房的時候,她現我那玩意兒沒用,那會是多麼尷尬的場麵?我估摸著要是那樣的話,我以後也不用見人了,絕對會成為黑拳場的笑料,然後越傳越廣,還不知道多少人會知道這事。
所以,我婉拒了她,連我名字都沒告訴她。
這讓得那女的有些失望,不過黑拳場裏從不缺高手,她見我興趣缺缺後,也沒再纏著我,直接走進人群裏又去看比賽去了。而我,掏出根煙點上,靜靜地裝了會逼,也離開了黑拳場。
我抽煙,不是上癮,而是想擁有那種成熟滄桑的感覺。
我回到陳虹的家裏時,雖然已是夜裏將近一點,但陳虹還沒有睡,坐在沙上看電視,見到我進去,就對我:“你回來了?”
她淡淡的話語,竟然是讓得我愣在當場。
真的,在這個刹那,我產生了個荒誕的錯覺,我突然覺得她就像是個在家裏等著丈夫回家的妻子似的,那溫婉的話語,讓我心頭顫。
我愣住幾秒,才摸摸鼻子點點頭,走到沙上坐下。
她給我泡了杯茶,然後問我:“心情好些沒有?”
這兩,我都在她家裏要死不活的,她自然是現了我的不對勁的,不過,她肯定不知道我是為什麼那麼頹廢的,我點點頭,:“好些了。”
其實,好什麼好?
那玩意兒都沒用了,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我開心的。
在我內心深處的煩悶又蹭上來的時候,陳虹幾番猶豫,紅著臉對我:“你是不是拿我的電腦看那種電影了?”
那種電影?
我當時就反應過來,差點沒給自己兩巴掌,這兩在她家裏拿她電腦看島國藝術片,想試試那玩意兒還有沒有用,因為整個人都是魂不舍守,渾渾噩噩的,竟然是忘記把瀏覽器的曆史瀏覽記錄也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