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是陳聖他們催促著上車,擔心老撾人還會殺個回馬槍,我們才收拾好白他們的骨灰,上車離開。路虎車的車胎換好了,但是仍然是有兩輛車徹底的報廢了,我們隻能把那兩輛車就這麼扔在路上,弟兄們擠著坐上車,然後朝著金三角駛去。
那個被留下審訊的老撾人,已經被陳聖給槍決了。
該問的,陳聖和伍六指也已經都問出來了。
這幫老撾人是快手幫的人,據伍六指所,快手幫是邊境這塊極為有勢力的老撾本地幫派,他們操控著這片地方大大的許多賭場,手底下有數百號人,如果不是因為在老撾本土,他們或許都能成為股不的武裝勢力了。
我能猜想得到,這幫快手幫的人肯定和青幫有關係。
這個仇,我得報,但並非是現在。
我們人數太少,我不想再犧牲更多的弟兄。
在又經過三個多時的車程之後,伍六指終於跟我到金三角的地境了。金三角這地方其實就是老撾、緬甸、泰國三國的邊境交界點,因為泰國立著個“金三角”的石碑,所以這地方才叫做金三角。
金三角又分為老撾、緬甸、泰國三個特區,但三國的政府,除去泰國之外,老撾和緬甸政府都對金三角的管製極為鬆懈,特別以老撾為甚。所以老撾的這片特區,也可以是金三角最為混亂的地方,各種大武裝勢力盤踞,販毒的,販槍的應有盡有,在這個地方,槍杆子多,你便是王。
伍六指把我們送到這裏之後,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他看出來我們肯定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所以我們剛到金三角的某個縣城裏之後,他就匆匆忙忙的告辭離開了。
我看他這副樣子,也沒有攔著他,任由他走了。
我們的車隊停在縣城的道路旁邊,引得不少路過的各國的人頻頻側目朝著我們看過來。在這個縣城裏麵,遠不如我們國內,倒也不是沒有汽車,隻是汽車比較少,而且看式樣都是比較古老的那種。
老撾這地方,要落後我們國家太多太多。
據,金三角這片地方也就泰國特區那邊繁華些而已,大多數旅遊的人都是去那邊,畢竟泰國的某些文化還是比較出名的。相比起來,老撾和緬甸的特區就沒有什麼好看的了。當然,還是有過來這邊旅遊的,畢竟每個旅遊的人想體會的東西都不盡相同。
我掏出手機,給我爸給我的最後那個號碼打了電話過去。
這個人是我本家,也姓黃,但具體名字連我爸都不知道。我爸隻是和他有過兩次生意上的來往而已,我爸,這個姓黃的是金三角地區某個武裝勢力的將軍,是個獨眼龍,他更喜歡別人叫他三土將軍。
那邊接通電話後,傳過來的是個很粗獷的聲音。
同時,在他話的聲音裏麵還夾帶著某些古怪的聲音,這讓得我當時就有些愣住,這大白的,這個三土將軍竟然是在幹那種事情,也真是夠厲害的。
他的是土話,所以我也聽不懂他的是什麼。
隻是我爸跟我過,這個三土將軍是會國語的。
於是,我隻能對著是三土將軍嗎?我是黃山的兒子黃戚!”
那邊突然傳過來聲高昂的女人的尖叫聲,似痛苦,又似解脫。
然後,這個三土將軍才話,“噢,是你啊,你到哪裏了?”
他的語氣,顯然要比伍六指生硬多了。
雖然我和我爸在國內的黑道上或許能算得上是個人物,但是道金三角這塊地皮上,我顯然還不能夠入三土將軍的法眼。而且,我們這些人是來避難的,要是他能對我特別客氣那才奇怪了。
我老半才把我們所在的這個音古怪的老撾街道的名字給出來。
三土將軍隻是:“我會派人過來接應你們。”
隨即啪嗒,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這種態度,讓得我是既惱火,又覺得挺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總是不能夠衝他火的。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夠來接我們,幹脆就帶著弟兄們在街上找到個飯店,然後我就率先進去了,弟兄們也跟著魚貫而入。
那飯店裏的人見到我們這麼多人,而且個個都是怒氣衝衝的臉色不好看,臉色都嚇白了,估計以為我們是來收保護費或者是幹什麼的。我也沒去搭理他們,隻是眼神在弟兄們之間逐個掃過,然後:“誰是內奸,自己站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