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Q幫現在在普通民眾之中並沒有什麼影響力,甚至許多人都以為它現在都已經不存在了,但它畢竟有那麼大的根底,總把頭又是負責南方除去山莊之外其餘的所有事物的重要人物,所以廖定山和那兩個有力競選總把頭的副總把頭的死還是在海門市乃至整個南方的這個圈子裏掀起軒然大波。WwW COM
我也是這個圈子裏麵的人,所以能夠聽到不少的風聲。
Q幫在黑道的地位是不容挑釁的,他們保持著古板的高傲,就像是皇族會認為自己最為高貴那樣。現在廖定山和那兩個副總把頭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這無疑是在Q幫的臉上扇了兩個火辣辣的巴掌,連青幫的總龍頭老大也為之震動。據我從我爸那裏得到的消息,貌似總龍頭還把他手下得力的某個助手給派到海門來了。
海門市這邊,警方雖然在極力破案,但並沒有什麼進展,黑道這邊還是各行其是。除去諾絲在拉攏些南方這邊的骨幹分子之外,還有些活躍分子貌似也在覬覦總把頭的位置,倒是廖川穀好像沒有什麼動靜,隻是給他爸安排葬禮,好像是無心去爭奪總把頭的位置似的。
難道,他會不想要當青幫的總把頭?廖定山不是他殺的?
還別,就連我都有些疑惑起來,畢竟子弑父這樣的事情也太駭人聽聞了,我覺得廖川穀再如何的喪心病狂,也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日子就這麼慢慢地流逝。
廖定山葬禮的這,我也帶人去現場吊唁。以我和他的關係,又怎麼可能為他的死而感到悲哀,到那裏的時候我心裏都還在偷著樂,隻是我現在在海門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這樣的場合我還是必須過來走走過場的。
我帶著人穿著黑西裝剛到那裏的時候,廖定山豪宅裏布置得靈堂裏已經有不少人在那裏了,其中也包括徐守成、楊海他們。廖川穀跪在水晶棺材的下,有人過去上香他就答禮。
但是,我們剛走進去,他就竄起來了。
他徑直撲到我們的麵前,很是激動地問事情是不是我們幹的。
我不屑地看著他,:“你有毛病吧?”
他指著我身邊的諾絲,吼道:“這個賤女人最近不是很想當總把頭嗎?難道不是她把我爸還有兩位叔叔給謀殺的?”
我還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把矛頭指向諾絲的身上。
這是他們Q幫的家內事,我貌似有點不好言了,不然有的人還會真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和諾絲聯手起來幹的,因為我們有這樣的實力,所以我沒有再話。
諾絲冷淡的道:“我是想做總把頭,但想做總把頭的也不僅僅是我而已。”
此時此刻,其餘人都是在旁邊看戲,神色各異。
廖定山和那兩個副總把頭這麼不明不白地就死了,白了其實個個人都有嫌疑。在場的大佬裏麵要麼是和廖定山有過恩怨,要麼就是覬覦廖定山的位置,要是單純憑動機來的話,沒有人能夠擺脫嫌疑。
現在廖川穀想把髒水潑到諾絲身上,其他人當然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了。
即便是諾絲拉攏的那幾個Q幫南方這邊的元老,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出聲來幫諾絲話,因為誰都害怕會把禍水引到自己的身上。我和諾絲現在的關係挺密切的,見沒人幫她,也看不下去了,總不能讓廖川穀這麼咄咄逼問她的,隻能出聲道:“廖川穀,要是你不歡迎我們來,那這柱香我不上也罷。我承認我是和你們廖家有仇,而且和絲姐的關係很不錯,但是我以我的人格誓,你爸和那兩位副總把頭都不是我們謀害的,你要往我們身上潑髒水,那就要承受得起這個後果才行。”
他微微眯起眼睛,“你殺了我爸,還想殺我麼?”
我對此毫不畏懼,直視著他:“你可以試試。”
著,我便轉身:“咱們走!”
我來吊唁廖定山,就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們做賊心虛,但此時廖川穀卻是有意把髒水潑在我們的身上,要是我這個時候再不拿出點態度來的話,反而真會讓得別人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們幹的了。
然而,我帶著陳聖他們還沒走出去的時候,廖川穀就叫人給我們攔住了。
他:“既然來了,那就別想走,今我要給我爸報仇!”
在門口,湧進來數十個穿著黑西裝的人,由李文俊、黑他們帶領著,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諾絲尖叫道:“廖川穀,你別做得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