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控製?”丁德仁聲音有些顫抖,他原本以為在沒找到盔甲草之前,萬春芳隻有像原來一樣,去醫院接受清毒治療。
張龍點點頭,打開隨身攜帶的銀針包,運真氣消了一下毒。看著萬春芳想了想,說道:“伯母,我現在沒法為你將蛇毒清除,但能幫你把擴散在周身的蛇毒彙聚在一起,鎖在你的左臂,讓它對你身體其它部位沒有危害。隻是這樣一來,在沒有配置到解藥之前,你的左臂可能會時常感覺到不舒服。不知道這樣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萬春芳連連點頭,信任的看著張龍,“張兄弟,你隻管按照你的想法來,我相信你。”
張龍微笑著點點頭,開始施展陰陽九針中的第二層。一股股真氣順著銀針進入體內,彙聚成兩道針影,在經脈中不斷的穿梭著,對擴散在體內的蛇毒圍追堵截,按照張龍的導引,全部逼到了萬春芳的左臂上。
片刻功夫,萬春芳周身暗青色的肌膚逐漸恢複常色,而左臂上的肌膚變成深重的青紫色,並且微微鼓脹起來。整個左臂顯得大了一圈。
“這毒素都逼到了左臂,會不會對左臂產生什麼嚴重的後果?”丁德仁十分擔心的問道。
張龍自信道:“放心,待會我會再給開一劑藥方,為伯母製作一種藥膏,到時候每天貼在手臂穴位上,能控製和穩定毒素。等配好解藥,立刻就能痊愈。”
張龍停了停,將銀針取下,再次施行陰陽九針第二層,隻是這一次的針陣與上一次不同,這一次是為了修複受損的內髒和經脈。
隨後坐下來,“刷刷刷”寫了兩張藥材單,交給丁德仁。
“由於長期受毒素的侵蝕,伯母的經脈和內髒多有受損,如今我用針灸做了一些修複,這些藥材,是用來製作藥膏和丹藥的清單,你準備好,把這些藥材給我送過來,我幫忙煉製。”
丁德仁拿著藥材單,全身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我這就叫人把要送過來。”立刻打了個電話,藥店很快就來人過來拿走了清單。
張龍取下銀針,關切的詢問萬春芳:“伯母,現在感覺怎麼樣?”
萬春芳又是喜悅又是激動:“輕鬆多了。以前全身都是軟軟的,沒有力氣,腦子也總是朦朦朧朧的不清楚,想站在濃霧夢境裏一樣。現在除了左臂,其他的地方都很輕鬆,就好像撥開了烏雲。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犯困,很想睡覺。”
張龍解釋道:“這是正常的。你的毒素剛剛驅逐出五髒六腑,內髒經脈受損還沒有恢複,等我煉製好丹藥,你每日按時服用,七天後就可恢複活力。”
“好。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張兄弟。”萬春芳感激道。
丁德仁也感激道:“張兄弟,這次真是太謝謝了。對了,我看你用的銀針似乎並不是太好。我家中正好有一套上好的銀針,就拿來送給張兄弟吧。”
他已經不再稱張龍為張小友了,他雖然比張龍年紀大,然而張龍的醫術比起他來並不差,並且此刻還有辦法治愈萬春芳的病痛。此刻,在丁德仁的眼裏,張龍已經不再是一個小輩了,而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
丁德仁回到裏屋,拿出一個玉盒。玉盒成翠綠色,十分的水潤喜人。打開蓋子,裏麵墊襯著金黃色的龍紋棉包,棉包上整齊的插著九根銀針,一看就是上等貨色。
丁德仁說道:“我夫人祖上世代行醫,這是一個祖輩在宮廷裏擔任禦醫時,聖上恩賜的。如今家中已經沒有人使用了。張兄弟針灸之術如此之好,正好適合此物,還望張兄弟不要推辭。”
萬春芳急忙幫襯著說了幾句,讓張龍一定收下。
張龍推辭了一下,最後還是收下了玉盒。裏麵的銀針張龍十分喜歡,而且外麵這玉盒,也是靈氣十足,一看就十分昂貴。
一旁的王海頻頻咋舌:真沒想到,丁醫師家中祖上居然是宮廷禦醫。再又想到,連這樣的醫學世家,竟然也要找張龍看病。王海看張龍的眼神更加崇拜了。
馬蘭看著張龍,心裏百般滋味,不知從何說起。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這種感覺也莫名其妙。當她想到張龍就在身邊時,心裏十分的開心;當聽到別人對張龍讚揚時,她十分的驕傲和高興;當她看見張龍對誰都好時,她心生怒火;當她想起張龍的‘小仙女’時,又覺得十分的失落……
‘這是愛嗎?’馬蘭有些迷惑,想起那天芝麻問她的話,‘難道我真的有點喜歡這小子?’
馬蘭的心‘砰砰’的跳起來,聲音那麼大,那麼劇烈,她朝其他幾人看了看,生怕被人聽見。她覺得臉上有熱血在湧。
‘不會吧。難道我真的喜歡上這小子了?’馬蘭有些害怕,‘不過說起來,張龍真的很優秀。人又善良,對人又好,又會武功,又會救人,還能賺錢,長得也算不錯。這樣的人,應該沒有哪個女生不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