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次就讓他退學,永遠離開文文的視線。’李誌陰險的想道,內心爽快不止。
陳沛文從老師那裏回來,看見張龍一個人在教室外麵蹲馬步,周圍圍著許多同學,在那裏竊竊私語。
她急忙走過去,朝張龍問道:“張龍,你怎麼了?怎麼在這裏蹲馬步?”
一旁的李誌立刻說道:“文文,你離他遠點。他是個壞學生,剛才毆打同學,把趙明明幾個都打進醫院了。”
“啊?”陳沛文詫異的看著張龍,“張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他獨自回一趟教室,就變成這樣子了?
李誌在旁邊急忙又道:“他找趙明明幾個敲詐勒索,讓他們交保護費,還讓人磕頭下跪。趙明明他們不願意,他就把他們全都打了。文文,像這種粗俗暴力的人,你還是不要和他接觸為好。”
“交保護費?不可能啊。”陳沛文詫異道。
她才不信張龍會這樣,他又不缺錢。
李誌急道:“是真的,文文。我親眼看到的,趙明明幾個都進了醫院,剛剛校醫院開車送過去的。羅老師剛才也在。是她讓張龍在這裏蹲馬步的。她已經打電話請家長了。”
陳沛文還是難以置信。
李誌繼續道:“文文,這都是事實。你一定睜大眼睛看清楚,他就是個騙子,表麵裝得多好,剛才那才是他的真麵目。你不要被他的表麵所迷惑。”
“不可能。”陳沛文一口否定。
肖思雅在一旁冷哼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他本來就是黑社會,這些事情不都是他的拿手好戲嗎?”
李誌繼續勸道:“文文,你一定要接受現實。我知道他確實救過你,但這不能用來掩蓋他本性惡劣的事實。”
陳沛文瞪著他,說不出話來。
張龍說道:“小仙女,你別信他胡說。我是冤枉的。”
陳沛文焦急的問道:“張龍,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說?”
張龍怔了怔,歎了口氣,將整個事情說了一遍。
“小仙女,我不會自己辯解,人的確是我打的,但事實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當時他們欺人太甚,我忍無可忍,所以才出手教訓了一下。而且我出手很有分寸,他們幾乎並沒有受傷,根本用不著去醫院。”
李誌嗤道:“文文,你別聽他胡說。分明是他惡意欺淩,出手傷人,這會還裝清白。這麼多人看見,難道還冤枉了他不成?”
陳沛文氣道:“夠了,李誌,大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嗎?別忘了你早上還被冤枉呢。”
轉過頭又對張龍安慰道:“張龍,你別急,我這就去幫你跟班主任說,讓她調查清楚再請家長。”
說完,陳沛文就扭身朝羅雪的辦公室走去。
李誌喊了她一聲,她沒搭理。李誌心中氣惱,冷冷的看著張龍,咬牙切齒道:“張龍,我不再讓文文跟你在一起的。”
張龍白了他一眼。還真是個卑鄙小人,早知道早上在公交車上就不救他了。
教師辦公室裏,陳沛文正在幫張龍爭辯。
羅雪為難道:“陳沛文,我知道你維護同學的情意,但是這件事情,趙明明幾個全都指認張龍,而且班長李誌也都看見,為他們作證,這事兒總不會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