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什麼方法,難不成要在手術刀上麵動手腳?”呂飛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行,手術刀都是一次性的,取子彈的工具,止鋒一定會讓醫生消毒的,這個方法,也不成立!”陸遠搖搖頭。
“那現在怎麼辦?等死啊?”呂飛也是著急了起來。
“別急,現在倒是有個辦法,就看你,敢不敢賭了!”陸遠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
“什麼辦法?”呂飛現在簡直就快要被這個案子給折磨瘋了,見陸遠有辦法,也是焦急了起來。
“你說啊?”呂飛問道。
陸遠看了一眼徐颯,徐颯點了點頭,陸遠才是道:“那下麵,就聽我的安排,機會隻有這麼一次,這是最危險的,但卻也是最安全的,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就得稍微賭一賭了!”
救護車裏,一名醫生穿好白大褂,手套,帽子,口罩,拎起一個急救箱,下了車,朝著木屋上,而去,一百多米的路程,仿佛走了很遠,那醫生走到止鋒所在的木屋門前,客氣的敲了敲門!
“誰?”一個十分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我是大夫!”醫生握著急救箱,手有些發抖。
“進來吧!”止鋒說道。
醫生推開門,走了進去。
“站住!”剛一進門,就是一支槍放在了醫生腦袋上。
醫生惶恐的看著止鋒,止鋒看了一眼外麵道:“關門!”
“是是是!”醫生點了點頭,將門關好。
“蹲下!”止鋒說道。
醫生自然照做,趕緊蹲下,把醫療箱放在了一旁!
止鋒打開醫療係,翻看了一下裏麵的東西,又看了看醫生,徐徐喘了口氣。
如果不是真的快撐不住了,他是絕對不會讓人進來的,尤其是醫生這種人!止鋒知道,讓一個人進來,打開一次門,自己就是在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如果警察真的不顧裏麵兩個人質的性命直接衝進來,那他也隻能等死了,而且,他還得防備著醫生在藥裏有沒有下毒,或者使用一些能夠害死他的藥劑,因此,止鋒還不能用藥!
“進來!”止鋒拿起急救箱,朝著木屋的裏麵走去。
看的出來,他現在隻有左胳膊能動彈,右胳膊經過了簡單的包紮,腹部也隻是稍微止住了鮮血,此時一動,全都出血了!
跟著止鋒走到裏麵,地上,兩個被五花大綁捆起來的人正嗚嗚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麵色黝黑,滿手老繭,另外一個竟然是個姑娘,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正是這男人的女兒!
“別看了,過來,給我把子彈弄出來!”把急救箱扔在地上,止鋒忍住腹部的疼痛,拆開右臂上麵止血的繃帶,越拆血越厚,到最後,血已經凝聚成了流。
他胳膊上中了兩槍,一槍是周曉生打的,一槍是陸遠打的,周曉生打的那一槍,離得近,最子彈直接穿出去了,陸遠打的那一槍,裏的遠,所以子彈還留在肩膀裏麵。